得勢不讓人,將此人踢跪下,木子凡就提著他的胳膊往上,隻要將他手臂徹底扣住,這人也就沒有反抗的餘力了。
不過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單膝跪下的同時,就借勢翻滾在地,避免了被木子凡將手臂扣實,同時躺在地上以地堂腿的招數,連環提出數腳,招招直指木子凡的膝蓋關節。
不得已,木子凡也隻能放開他的手臂快步後退,躲開他的連環踢腿。
短短片刻,兩人就過了數招,實際上來人比起木子凡要強上不少,武功處於後天二層後期,隻是因為木子凡的步法實在精妙,雙方這才鬥了個旗鼓相當。
逼開木子凡,這人連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知道了木子凡的難纏,他沒有立刻再次展開攻擊,而是快步後撤,跟木子凡拉開距離。
“有人闖堂!”木子凡這才看清楚來人的麵目,是一個身材幹瘦,皮膚黝黑的中年漢子,他冷冷地看了木子凡一眼,突然大聲呼和起來。
藏經堂這樣的重地,守衛自然是極為嚴密的,中年漢子才喊出聲,很快門外就竄入一批持刀拿劍的梅穀弟子,將木子凡團團圍困在內。
“此人硬闖藏經堂,襲擊堂中弟子圖謀不軌,藏經堂弟子聽命,將他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中年漢子冷笑了一聲,對藏經堂弟子下達命令。
“是!”藏經堂眾弟子應命,遂即擺開架勢就要圍攻木子凡,木子凡當然不願束手就擒,如果是被強行拿下,那豈不是隨便他們羅織罪名?
“誰敢動手?!”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一聲厲吼,正是楊心兒那熟悉的聲音,木子凡臉上大喜,還好她來得及時。
隨後楊心兒的衝了進來,穿過藏經堂弟子來到木子凡身邊站定,皺眉看著中年漢子道:“他是新晉鱗字輩穆鱗成,李化通竟敢以下犯上?”
“小師叔,弟子並不知道這位是鱗字輩師叔,隻是見人硬闖藏經堂,還打傷堂內弟子,這才命人將這位師叔拿下詢問。”見到楊心兒,李化通趕緊躬身行禮,並說明了這裏的情況。
楊心兒扭頭看了木子凡一眼,木子凡趕緊開口道:“事情並非如他所言……”
“哼!”聽完木子凡的描述,楊心兒冷哼了一聲,邁步走到腹部疼痛已經緩和的之前那兩名藏經堂弟子麵前,抬腿給了其中一人一腳,質問道:“你們說,他說的是不是事實?若敢有半句虛言,你們就準備去刑堂領罰!”
聽到刑堂二字,兩人渾身就是一哆嗦,不約而同地看向李化通那邊,李化通恨恨地瞪了兩人一眼,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而後厲聲嗬斥道:“好膽!竟然勒索鱗字輩師叔,來人呐,立刻把他們押去刑堂,等候處置!”
“慢著!”他這簡直是把楊心兒當傻瓜,楊心兒臉上頓時遍布寒霜,厲聲喝止了要將兩人押下去的弟子,邁步走到兩人麵前再次問道:“可是有人指使你們二人做的?老實交代,我保你們二人無事。”
“小師叔,沒人指使我們,我等指使看這位師叔是酒長老的門下,而且還是鱗字輩的師叔,一時豬油蒙了心,這才起了這樣的念頭,請兩位師叔網開一麵,饒了弟子!”兩人並不買楊心兒的帳,咬定沒有人指使。
“是嗎?想去刑堂是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讓王師伯說明此事,好好殺一殺穀內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