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何將這些告訴我。”
司空綾所說的一切絲絲入扣,再聯係上她探查所得的各個消息,恐怕魔尊寶藏還真跟木子凡有關。可是她如此大方地將這些秘密說出,卻反是讓朱三娘擔心其中有詐。
“很簡單,單憑我一人,力有不逮……”
司空綾苦笑了一聲,如果可以她又怎麼會不想獨占魔尊寶藏?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借重朱三娘手裏的力量,她難以敵得過花無邪和張致遠的聯手。
她背後是還有著她的哥哥,化羽樓的羽衛司空追這個靠山。倒不是她信不過自己的親哥哥,而是化羽樓勢大,盯著他們的人自然也就更多。
司空追那邊有什麼異動,牽涉會更廣,秘密暴露的可能性也自然就會更大,一旦事態蔓延開去那就再難以收拾,她能獲得魔尊寶藏的可能性也就更低。
因此,將魔尊寶藏的消息盡量維持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她才有可能在魔尊寶藏上有所收獲。
這樣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朱三娘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下一步,你想要怎麼做?”
“從今日花無邪的表現來看,恐怕東西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裏了。不過想來他們也同樣不希望此事蔓延開去。張致遠勢大,可是他的顧忌比咱們更多。隻要我們擁有足夠讓他們忌憚的力量,他們也就隻有妥協一途。分得少些,總比什麼都得不到好。”
司空綾沉吟了一會,將自己的想法說給朱三娘聽,如果影衛沒有在虎林蒙受那麼大的損失,就單她手上的力量就足以跟張致遠談談條件。
現在損失了幾個一流好手,為了充實己方的力量,她也隻能選擇跟朱三娘結盟。
“你是要跟張致遠談判?哼,恐怕你還不清楚這張致遠是何樣等人,此人無情無義奸險狡詐,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從我那個師姐能蠢得再次相信此人,就可見此人手段何等厲害。”
朱三娘對張致遠的評價極低,一聽要跟他合作,臉上頓時露出濃濃的厭色。
“不怕他奸險狡詐,隻要他還想要魔尊寶藏,那我就又把握讓他老老實實跟我們合作。且,有我兄長在,他多少也得掂量掂量,這獨食他能不能吞得下去。”
司空綾對張致遠了解不深,但她對自己的手段智謀頗為自負,再還有背後的司空追在,她倒真不是那麼擔心張致遠不答應合作。
當然,她這麼說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提醒朱三娘不要因為她主動來尋求合作,就得寸進尺又過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朱三娘當然能聽出來,沒有表示什麼異議,接著問道:“既然你有把握,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說吧,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你聽說了酒長老約戰乘風之事了吧?”
朱三娘點了點頭,這等大事她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見她點頭,司空綾繼續說道:“要動這個木鱗成,此老是最大的阻礙,也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方法,竟然能請動此老出手。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一舉搬掉兩塊絆腳石。”
“想必酒師伯也是被他們所蒙蔽,晚些時候我便去酒穀,跟酒師伯說明此時。”朱三娘何酒長老的關係相比他人較好,她隻當是司空綾要她去遊說酒長老,放棄約戰王乘風。
“不,此老對我們同樣也最大的阻礙,還是搬掉了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