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忠心耿耿,既如此,為何不再助我一次?他日我執掌江山,會把你的靈位放在淩煙閣,讓舉國上下日日祭拜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
李賢笑了笑,提著哀長老來到血精池旁。
“你簡直禽獸不如,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知道李賢絕不會放過自己,哀長老絕望之下破口大罵,宣泄心中的恐懼和絕望。
李賢滿臉淡然地等他罵完,這才笑道:“罵完了?望你能走得安心些。”
話音剛落,他手起刀落,哀長老的人頭就從脖子上滾下來,鮮血噴灑在血精池中。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就差那麼幾個一流高手,便可凝就血精!”
隨著鮮血的注入,池水顏色變深了許多,李賢看著顏色逐漸變深的池水,臉上滿布狂熱之色,喜不自勝地道。
其他人則都是頭皮一緊,放完了哀長老的血,李賢站起身來,環顧杜元義等人,木子凡心頭大急,掙紮著站起來跪倒在李賢麵前苦苦哀求:“二叔,我求你別殺他們,隻要你不殺他們,我什麼都願意做!”
“有你這話,二叔甚是欣慰,那好,我便先不殺他們,不過你最好祈求血精池隻差一個高手的精血了。”李賢溫和地對木子凡笑了笑,目光落在張致遠身上。
“終日大雁,卻被雁啄了眼睛,李賢,我佩服之至。”
知道李賢絕不會放過自己,張致遠倒也沒有求饒,冷冷地說了一句,轉頭對木子凡道:“殿下,我今日一死,也算贖了罪了,如是可能,幫我照顧幽然,與你有仇的是我,不是她。”
“張致遠,隻怪你自己太貪心,不過,我還是得承認,你是一個勁敵,如有可能,我更願意在沙場上打敗你。可惜,你我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李賢笑了笑,在張致遠身前蹲下。
“可好?殿下,末將求你了!”張致遠看都沒看他一眼,焦急地對木子凡說著,說話的同時,掙紮著以頭磕地。
“幽然是幽然,你是你。”木子凡深吸了一口氣,雖沒明確回答,但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張致遠臉上泛起滿足的笑容,隨後閉上雙眼,靜候李賢發落。
李賢笑了笑,將張致遠抓到血精池旁,又是手起刀落,張致遠的血湧入血精池中,血精池的池水顏色又深沉幾分。
“子凡,看來你和杜統領的運氣不太好,血精池未呈紫色。”看著血精池的顏色,李賢搖了搖頭,轉過身來,坐在地上對木子凡說道。
“不,二叔,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木子凡急得雙目血紅,掙紮著朝杜元義那邊爬去,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義父,你就放過杜統領吧,仙兒願代替杜統領。”見木子凡如此模樣,胡仙兒心疼不已,掙紮著撐起身體,對
“不,不行!二叔,用我的血,隻要你能放過爺爺和仙兒!”杜元義和胡仙兒,木子凡哪個都舍不得,連忙打斷她的話,哀求著李賢。
“李賢,放了他們,我的血給你!”杜元義又怎舍得木子凡。
“幾位對對方還真是情深義厚,我真是羨慕得緊。”
李賢笑了笑:“這樣吧,我讓你們遲些死,也算是償贖我對王兄的那些虧欠吧。對了,你們可能不知道,王兄的死,其實是我所為。”
聽到這話,木子凡和杜元義都是一愣,隨後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