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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早分析過,如果她和兩位堂兄都答得出,那結果一定是自己輸。夏忠揚又是和秦參政喝酒又是與嚴家聯姻的,看起來混得不錯,隻要夏懷勇考過,生員就一定是他的。所以要實現自己的目的隻能是另兩種情況,一種是自己考過,那哥倆都沒過,另一種是大家都沒過。
“岑大哥、衛公子,我必須說明此次科考我並非誌在必得,我壓根兒就不想當官。”
衛寒聞言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岑少澤說不想當官是對朝廷失望,這夏辰又是為了啥啊。
岑少澤並沒太驚訝,隻是略帶疑惑地問:“辰弟,你又有什麼念頭了?”通過之前的接觸,他早知道夏辰的想法頗為與眾不同,但每每細想卻又都很有道理。
夏辰沒有直接回答,平靜地凝視著他的雙眼道:“岑大哥,你覺得當官真的好嗎?”
岑少澤苦笑:“我從未覺得當官好。辰弟,也我早知你不想當官,可這是你擺脫當兵的唯一出路啊。”
夏辰歎道:“岑大哥應該聽說過官場如戰場,雖然不見硝煙戰火,卻更加險惡。你覺得當官會比當兵更安全?”
岑少澤默然,他清楚夏辰的話沒錯,戰場上是明刀明槍,官場上可都是防不勝防的暗刀冷箭啊。莫說夏辰,就連他自己也常有投筆從戎的衝動,要不是為了家族,他絕對不會踏入這爾虞我詐的官場。
衛寒看了看他二人:“莫非辰兒是軍戶?”
“嗯。”岑少澤點點頭。
衛寒恍然道:“原來辰兒是為這才要參加科考啊,何必呢?辰兒的武功現在就已相當了得,將來考武科當將軍不是更威風。”現下哪個將軍不是耀武揚威的,常常在朝堂把那些文官罵得啞口無言。
岑少澤道:“你以為辰兒像你一樣有禁軍統帥在背後撐腰?考完武科就留京封為東宮禁軍副統領。我早查過,之前五屆武科登科者上千,如今莫說將軍,活下來的不過幾十人,五名武狀元也隻剩我表哥一人了,他雖然武功蓋世,到底是有我姨父照顧。”軍令如山,有時候明知是死地也非去不可。
衛寒道:“如果你想辰兒留京,我可以向我大哥和我爹說啊。”
岑少澤苦笑:“你沒明白我的意思,辰兒留京不也沒出頭之日麼?天天值勤飽受風吹日曬,沒有情況很難升職,可真有個什麼情況搞不好就是掉腦袋。”京城輕易不會有事,可一旦有事就是大事。
衛寒一拍胸脯:“我照顧他。”
“咳咳!”夏辰終於聽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停吧,我不信你們這樣能替我謀劃出個美好光明的將來。實話和你們說,我現在隻有一個目標,不讓我那兩名堂兄成為生員。”
衛寒有些驚訝:“你和他們有仇啊?”
岑少澤皺了下眉:“辰兒,如果你是因為自己想成為生員我倒能理解,可你剛剛說你根本不想……難道你還是認為你爹失蹤與你伯父有關?或者你查到了什麼?”
夏辰搖搖頭:“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娘的死他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吧?”
衛寒一臉驚愕:“這麼說來你真的要報複自己家族的人?你瘋了麼?你別忘了你也姓夏!”他自小所接受的教育便是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為保護家族犧牲再大都在所不惜。而他聽得出夏辰不僅要對付他的堂兄,好像連他的伯父,和夏家許多人也不會放過。
夏辰聞言愣了一下,是啊,她也姓夏,夏家完了她真的能全身而退?而她還沒忘記夏飛揚曾說過,夏青揚畢生的願望便是使家族擺脫軍戶,並使“自己”這樣的後代不再背負宿命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