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是清白的,自尊不允許被肆意踐踏(1 / 3)

1997年7月1號,一個偉大的日子,中國香港勝利的回到祖國的懷抱,國家越來越強大的偉大時刻,趙祺陵、許麥的小家正經曆人生最大的動蕩,人生跌宕有時也會同偉大的時刻有某些契合,在全國人民已經從喜悅中慢慢平息下來時,趙祺陵同許麥的生活也開始走向向上的軌道。

97年8月份,趙祺陵、許麥倆人回到了深圳,倆人都沒有了工作,卻有暫時屬於自己的房子,有近2萬塊的錢,一切從頭開始,一切卻又蘊育著各種可能,許麥對做會計有了一定的基礎,趙祺陵同樣在做銷售的工作上,有了更多的自信,找工作對倆人都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很快,許麥就進了一家小貿易公司,重新開始新的會計工作。趙祺陵也進了一家同利眾生產相同產品的企業,做起了銷售,生活如同在大海裏行駛的船一樣,經曆了讓人驚駭的暴風雨後,又一次出現了豔陽高照,順風順水的好天氣。

然而,這樣的好天氣並沒能存在多長時間。

趙祺陵在導電橡膠行業內算是有一定銷售經驗的熟手了,對新生活的渴望,加入新公司重新燃起的企圖心,使他跑業務跑得極其用心賣力,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有幾家以前在利眾的客戶都有了合作的意向。

9月初的一天,老板把他叫到辦公室,陰騖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趙祺陵,遞過一張傳真紙,上麵寫著:

通告

我公司前員工 趙祺陵,在本公司工作期間,夥同公司銷售部經理陳少秋,陳創參與盜竊及挪用公款,數額巨大,公司正在全力追查,請相關人員務必對此人小心處置。

利眾公司行政部----並蓋有公章。

雖然公章在傳真件中,顯得不是特別清晰,看到這份文件時,趙祺陵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在老板的辦公桌前,口中喃喃的解釋:“老板,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拿過公司一分錢,沒有挪用一分錢,他們這是汙蔑,故意的。我跑的有些客戶,馬上要下訂單來了,他們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拿公司一分錢呀。~~~~~”聲音到最後,幾乎不能被聽到。

趙祺陵在老板的譏諷的眼光下,幾乎不能站立,臉色慘白,兩腿哆嗦著,老板的語調逐漸升高,近乎於吼叫著說:“還有,你的客戶打電話來過了,說他們也收到了這份傳真件,明確告訴我了,不會和你這樣的人做業務的---聽清楚了嗎?你,現在就給我滾!不要指望從我這裏得到一分錢!!”

趙祺陵拿著這份傳真件,嘴裏嗡動著,自己也聽不到一點聲音,看著臉已經轉過去的老板,默默的轉身,強撐著在座位上拿了自己的一點東西,走出了工廠門,一出廠門,一股從胃裏翻上來的惡心,讓趙祺陵立刻嘔吐起來,比喝醉了酒還難受的感覺,讓自己完全恍惚起來,不知道怎樣回到了家。

晚上許麥回來,看到床上躺著趙祺陵,關切的問怎麼回事。趙祺陵指指床頭上放的那份傳真件,告訴許麥,自己被辭工了。

“利眾公司怎麼能這樣?警察都判定我們沒拿公司錢了,他有什麼資格這麼汙蔑你!太過份了!這事我們要去找利眾老板找個說法,不能讓他們這麼欺侮人的!”許麥一看也一樣的急火攻心。

“我上次剛從派出所出來,就去找過公司,門都不讓我進。沒辦法!今天上午我就回來了,一直在想怎麼處理這事。我很怕利眾的人,一知道我在哪家公司上班,就發這種傳真,那我就沒機會在深圳落腳了。”

“是呀,這種信函發出來,哪家公司敢用你呀。這是要逼死人的呀。”許麥焦急、委屈得有些哭腔的說。

“是,我想了一下午了,為了我自己,我得找找律師,打官司,他們這麼發傳真,是侵犯名譽,誣告陷害的,我一定得找回自己的清白來才行,不然,我根本沒辦法在深圳生存下去了。”趙祺陵一直沒吃飯,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