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張洋?”花西裝看也不看他一眼,隨意的打理著自己的頭發,像是在跟空氣對話。
對方這樣目中無人若是以前張洋肯定連個屁也不敢放,但是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他已經看出這個花西裝隻是個花架子根本沒練過功夫,身體虛得很,而在透視眼的幫助下他也有把握對付身後那名高手。
“你是誰?找我幹嘛?”張洋沉聲問道。
“喲,還挺狂妄,也罷,少爺我不與你計較”花西裝撇了撇嘴,又甩了下頭發做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少爺我是你們學校劉景雯老師的未婚夫,聽說你今天在課上欺負她了,來給你點教訓”
“少爺我可是你們劉景雯老師的未婚夫,既然你今天敢在課上欺負她,那就得做好了被少爺我修理的覺悟”花西裝一臉輕鬆的又整理起衣服來,好像他說的真是什麼輕鬆愜意的事情一樣。
“你有權反對,但並沒有什麼卵用,該挨的揍一頓也不會少”花西裝終於不再整理衣服,第一次抬起頭正眼瞧他,臉上的冷笑十分刺眼,“張洋,我可是聽說過你的大名啊,全校都出名的窩囊廢,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你的,一個男人窩囊到連女人都能隨意踐踏的地步,竟然還有臉活在世上,除了你整個南月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話說到這兒其實已經很清楚了,這個自以為是的花西裝就是來替劉景雯出頭的,而且他現在說的話已經觸及到了張洋的痛處,不過他還沒有動手,因為他聽到身後又有汽車停下的聲音,一共下來五個人一下車就在自己身後攔住了去路。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那五名打手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雖然遠不如麵前的那個強,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張洋現在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
而花西裝還是一副輕鬆模樣,在他看來張洋早已是甕中之鱉根本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之前早已打聽清楚他根本沒有什麼家庭背景,憑他的勢力就算現在把他弄死也跟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張洋麵無表情的思考著該怎麼應對,而這在花西裝看來就是被自己嚇住了,他便更加不屑地嘲諷道:“哼,還真是個無用的廢物,我看你那死鬼爹媽是被你氣死的吧,也就隻敢在女人麵前打打嘴炮,在少爺我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撲、撲、撲”一個極響的三連屁瞬間炸響,就像在等著打他的臉似的,身後五名保鏢頓時忍不住憋著嘴笑了起來,花西裝的臉色終於變得難看,在他看來這是赤裸裸的對自己的侮辱。
一個手勢他身後的那名高手以及張洋身後後來的五名保鏢同時向前將張洋完全包圍在中間,但他們沒有立即動手,就聽見花西裝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你要是現在求饒,或許少爺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張洋早就因為憤怒漲紅了臉,因為他提到了自己死去的父母,並且侮辱了他們,這是他的底限,沒有人能觸碰。以前自己膽小、懦弱,沒有能力去守護他們,但是現在,從這一刻起,他要讓每一個侮辱自己心愛之人的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