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芳芳本來就是急性子,性格豪爽的人,壓根也不知道委婉是個什麼意思。
她笑起來,自然也根本不會,顧及是在什麼場合,麵對的都是些什麼人。
雖說這個時候,那些看熱鬧的其他高層,都已經被張洋的勁力,打的嗷嗷慘叫。
但她這個笑聲,乍一響起來,還是吸引了會議室裏所有人的目光。
看著她笑的那麼開心,張洋的眼中,也有一些光芒在閃爍。
至於那些,剛剛還一心在拍副總馬屁的家夥們,這個時候看到一個小姑娘。
居然這樣毫不遮掩的哈哈大笑,也都紛紛有些鄙視。
站在她旁邊的花少,和黑子也都有些驚訝,他們怎麼說也都是在,南月市這一塊混的。
對於這個南月市警局裏有名的,擁有著清純可人的麵容。
脾氣卻非常暴躁,身後還很不賴的美女警花,也早有耳聞。
所以雖然感到驚訝,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
現在的花少,早已經認清了現實,如果張洋今天,不能把花田解決掉。
那他自己就肯定,遲早會被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給解決掉。
尤其是在,今天鬧出這樣一幕以後,在花田麵前,他就更不可能。
找到開脫的理由了,所以他現在隻能將,全部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張洋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唐芳芳哈哈大笑,那被張洋一腳踹到椅子上癱坐著。
半天沒爬起來的,公司副總當然也是一樣,隻不過他對於這個。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嘲笑自己的小姑娘,他可沒有什麼好脾氣。
身體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他,麵前這個家夥的存在。
所以他也不可能,繞過張洋去對唐芳芳做些什麼,來打擊報複。
冷著臉憋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住,隻能靠嘴巴來過過癮。
“你這個小姑娘又是誰啊?敢這麼大庭廣眾的說我不要臉?
看你個小姑娘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心地這麼黑呀,父母死的很早吧,
從小就隻能靠吃狗屎長大,所以現在笑起來,都是一股股的臭味兒”
說著他還故意皺起了眉頭,拿手在自己鼻子麵前用力的扇了扇。
好像真的聞到了什麼難聞的味道一樣。
一聽他提到了自己的父母,唐芳芳的笑聲立馬就停了下來。
冷著臉瞪著這個,二逼的公司副總問道“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看到她生氣了,那公司副總,一下子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一股罵人後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立即接著罵道。
“怎麼,被我說中了唄?還是說你父母倒是沒死那麼早,
卻從小都不給你好吃的,隻讓你自己出去找吃的?
而你,吃什麼不好偏偏喜歡上了吃狗屎?!
哎,你說你一個挺好看的小姑娘,沒想到竟然是吃狗屎長大的,
不僅嘴巴臭,說的話臭,我現在啊,光是看著你這個人都覺得臭的很呢,
我說你啊,趕緊的,給我滾出去,滾出我的會議室,滾出我們花總的辦公大樓,
省得整個大樓都被這股臭味兒影響了,到時候業績出現了問題,
就是把你賣出去,再努力工作半輩子你也賠!不!起!”
他這話一出口,周圍那些公司的高層們,一個個也都忍著身上的疼痛。
扶著椅子、桌子勉強站了起來,也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