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後,還是昨天那個套房的偏廳裏,幾個頭發花白,帶著老花鏡,穿著白大褂的老學究,正在激烈的爭吵著,而那個被他點了一句的女護士,正一臉得意的站在旁邊,好像這一切是什麼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一樣。
至於那位蕭老爺子本來在臥室裏的,張洋到了以後,立馬就有人去裏麵通報了,沒過多久他就出來了,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那一身簡單的休閑服,一點也看不出有絲毫大老板的樣子。
看到他過來了,那蕭老爺子也是毫不客氣的,直接上前來跟他打招呼“張先生,昨天晚上…噢不,應該說是今天淩晨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你今天能再過來蕭某非常感謝,隻希望你昨天臨走前說的話是真的,我可不想再被這個病折磨了”
本來張洋和張穎也還隻是站在門口的位置,並沒有太往裏麵去,而那蕭老爺子也就是在這裏,跟張洋小聲的說著話,當然這個小聲是相對於旁邊那激烈的爭吵來說的。
但就是這麼不大的說話聲音,卻還是被那幾位,正在激烈爭吵著的老學究們聽到了,當即他們就一起往這邊看了過來,確切的說是往張洋身上看了過來。
隻是剛看了一眼,立馬就有一個,梳著地中海發型的老家夥大笑起來“就這小子能治好你的病?蕭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吧?”
緊跟著,另一個剛剛跟他吵得最激烈的老學究,也跟著笑了起來“就是,現在在這間屋子裏站著的幾位,哪一個不是在國際上最好的醫學院裏搞過研究的,又經曆了這麼多年的臨床經驗“
”我們這些人都商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病,就這個一身破破爛爛的臭小子能治好?蕭老弟,你不是故意在耍我們吧”
這兩位開口還算客氣,那個唯一的一個不戴眼鏡的老學究,一開口就是髒話“臥槽尼瑪的,姓蕭的,你特麼要是敢耍我們哥兒幾個,小心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對對,這病不管這小子能不能治得了,必須都得讓他先離開,這個病隻能由我們幾個商量著,來看看怎麼醫治,絕不是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家夥能涉足的”說著還擺出一副主人的口氣,對著那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人給我轟出去!”
從第一個人開口的時候,蕭老爺子的臉色就已經開始變冷了,而等到最後那個家夥,甚至都開始反客為主了,蕭老爺子的臉,終於徹底的黑了下來。
再看張洋反倒是一臉的淡定,這樣的場麵,他可是見得實在是太多了,比他們說的更狠的也大有人在,更重要的是,他們這群人明明沒什麼能威脅到自己的能耐,卻還偏偏要拿出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來唬人。
醫學院的怎麼了?搞過研究又如何?臨床經驗多了不起?手術刀還天天被拿來劃破人的肚皮呢,那手術刀豈不是臨床大師?
這群人學了那麼多,到最後反而連最基礎的做人的道理都忘了,本事再大也隻是徒有其表罷了!
不屑地在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掃了一眼過後,張洋這才笑著,對麵前的蕭老爺子說道“我記得總統套房不止這麼小的”蕭老爺子本來還黑著臉,要對這幾個一大早就趕過來砸門的老學究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