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過了村子後,路就更難走了,兩邊也是好多田地,等到了山腳下的時候,田地都沒了,全是荒山野嶺,隻有一條小土路通上山,雞毛哥說上麵有個大壩,大壩旁邊有個林子,就在那吧,至於摩托車,就鎖在旁邊的草窩裏了。
我們幾個順著山路爬了十來分鍾就到大壩那了,那是沒人的,旁邊的樹林看著很茂盛,當時王平還拿這個蛇皮袋,那是他事先準備好的工具,裏麵是兩個酒瓶子和繩子。
到了樹林裏的時候,那個雞毛哥就舔了下嘴唇,那眼睛看墨鏡潔的時候特別曖昧,我這心裏就有點不踏實,總覺得這個雞毛哥要壞事。
雞毛哥跟我兩說:算了,反正這也沒人,她一個小姑娘也跑不了,就不綁繩子了吧。
王平笑了笑,看著我,跟我說:你是頭,你說,綁不綁啊
我一開始的打算確實是想綁她的,但是現在不太放心那個雞毛哥,如果真的把墨鏡潔綁起來,到時候真有什麼事她就真的很難逃脫了,反正這荒山野嶺的,她一女孩確實跑不了,幹脆不綁了。
我說不用了吧,雞毛哥就過去揪著墨鏡潔的頭發,往下一按,直接就把她按的坐地下去了,這時候墨鏡潔又開始抽泣,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我不該跟你鬧了,以後也不會找人打你了,你放過我吧。
我這時候確實是心軟,但控製權似乎已經不在我手裏了,而且是我主動要求王平來幫我的,人家也確實幫忙了,我這時候撤退的話,人家不得覺得我耍人家玩呢麼,同時也會看不起我。
我沒好氣的說:別廢話,你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墨鏡潔這下就哭得更厲害了,那雞毛哥立馬就吼了句:給老子閉嘴,再哭弄死你信不信。
墨鏡潔顯然是很怕雞毛哥的,立馬就忍住了,不過還是抬頭看著我,說:真的不是我找人打你的,真的不是。
我心想不是你是誰,我最近可沒得罪什麼人,隻有你一直跟我做對,而且早上還故意嘲笑我挨打,我還能冤枉你不成。
我又給墨鏡潔說了句,今天你這遭,根本躲不了,別求我了,沒用。
她這時候估計也是覺得求我沒用了,就開始警告我,說:你知道我家裏是幹啥的嗎?我爸爸可認識派出所的所長,你們欺負了我,到時候把你們抓起來,槍斃你們,現在可是嚴打。
她的話剛說完,雞毛哥就給了她一巴掌,說:你嚇唬誰呢,當老子不知道啊,96年嚴打的那勁,早過去了,現在有球事,說著,他就衝墨鏡潔又吼了句:褲子脫了!
墨鏡潔這時候才意識到,我們叫她來,不光是嚇唬她打她,有可能還會猥褻她的身子,她的情緒立馬就激動起來了,開始掙紮著起來,同時又求我說:雷震,我雖然找人打過你,但不至於你這樣對我吧,我還是處呢,你不能這樣對我。
聽到這,我愣了下,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如果人家是處,我把啤酒瓶整進去,會不會給人破了啊。
旁邊的雞毛哥,聽了這個後那眼神就更猥瑣了,他又衝墨鏡潔吼了句:褲子脫了,別讓我動手啊,緊接著,他又用比較溫和的態度,笑著說:放心,我們隻是看看,不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