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有這等好事?……那女的是幹什麼工作的呢?”
“在民航工作,就是水仙洞機場。”
“在機場工作。我聽說機場的工資很高啊,人家那麼好的條件,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們這種人呢?王老師還是把她介紹給別人吧。”
“你條件也不錯呀。大學教師,碩士研究生,聰明,能幹,又勤快,完全配得上,……應該是人家高攀了。”王老師還是笑眯眯說道。
“這年頭還會有誰喜歡老師啊,尤其是大學老師。其實什麼職業都不重要,關鍵是看鈔票,鈔票多就好辦事。王老師可以把她介紹給電網公司嘛。”
“年紀輕輕的就一天到晚的錢錢錢,以前也沒有見你這麼嘮叨過,年輕人要有點積極的心態嘛。你還是有很多優點的嘛,不要總那麼俗氣,把心態擺正一點。”王老師還是笑眯眯地說道,“……我家女兒還小,要不然我就收你做女婿了。”
聽王老師這麼一說,張澤天心裏頓時飄飄然起來。是的,雖然自己不是最好的,但還是有很多優勢嘛,任月看不起我,並不一定要按照她的標準來改變嘛。何必跟淩春月置氣呢,就他那副模樣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置氣,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關鍵的。想到這裏,張澤天那丟失了幾個星期的自信心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他立刻感到神輕氣爽。看來,木子小三的思想還是有些用處的。
“那麼,我什麼時候才能和她見上一麵呢?……行不行,等見了麵後再說。”張澤天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她媽說她女兒太忙,隻有在國慶期間才有時間安排見麵。”
“那行,國慶長假正愁沒事幹,不如正好去相親!”張澤天現在說話的語氣立刻發生了變化。他很快就找回了他以前的說話方式,幹淨、利落。
“就是這樣,你千萬不要關機,有消息了,我馬上通知你。”王老師提醒道。
這天下午,張澤天上課時感覺格外輕鬆,不知不覺兩節課很快就結束了。
回到學校時,正好看見淩春月、任月、袁曉晨,三個人仍然有說有笑地在校園裏散步。此時他並不象以前那樣酸溜溜的躲躲閃閃,而是很大方、很自然、很友善地和她們打著招呼。
國慶節到了,淩春月帶著任月和袁曉晨到鯨城看古代帝王的陵墓去了,張澤天根本就不關心這件事情,而是喜滋滋地等待著相親日子的到來。國慶節的第一天,他把所有的衣服尤其是外套都洗了,洗完衣服之後,又把地板拖了好幾遍,拖完地之後,約木子小三到辦公室下了幾盤棋,這一天就這麼充實地結束了。
第二天,當他起床時,已經到吃中午飯的時間了,他高興地起了床,開始洗漱,突然,他從鏡子裏發現自己的頭發很亂,該理發了。對!理個發,顯得精神,初次見麵一定要給對方一個好印象。
吃完中飯後,他來到校園裏的一家理發店裏,坐下,問老板道:“我這模樣理什麼發型更顯精神?”
“老師人長得這麼帥,理什麼發型都顯精神。”老板是個二十幾歲的姑娘,見他這麼一問,便乖巧地回答道。
“小姑娘真會說話。……目前什麼發型最流行呢?”張澤天又問道。
“現在最流行毛栗頭,這種頭型配上老師的臉型,會顯得更加帥氣,更加精神。”女老板一邊說,一邊為他係上圍巾。
“毛栗頭?……那就毛栗頭。”
那姑娘拿起剪刀,在他的頭上“哢嚓哢嚓”熟練地剪了起來。很快,毛栗頭理好了。那姑娘還噴了一些啫喱水定型,張澤天在鏡子裏看了看,確實比以前精神多了。於是,付了錢滿意地回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