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藥打完了,她男朋友傳染給袁曉晨的病已經治愈了,袁曉晨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大家又恢複到了以前,看電視,打撲克,日子過得平淡而又充實。
這天,張澤天早早地吃了早點,雖然沒有課,但他依然嚴格地遵守學校的作息規定,到辦公室去上班,快到辦公室的時候,他看見木子小三正在急匆匆的往辦公室趕。看到這種情形,他覺得很是奇怪,自從自己認識木子小三以來,這個木子小三經常不上班,就算上班時也是經常遲到,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線,大清早就跑步到辦公室上班。不過一想到電話費的事情,他就覺得木子小三這個人不夠耿直,所以他也沒有向他問個為什麼,低著頭朝辦公室走去,木子小三好象沒有看見他,一路朝著辦公室跑去,等到張澤天趕到辦公室的時候,見辦公室就隻有木子小三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劇烈地喘氣。
看到張澤天走了進來,木子小三馬上就站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張澤天說到:“兄弟,我有點事情要馬上趕到霞州去,下午五點的火車,可能要耽擱一段時間,我已經向主任請假了,我走了之後,拜托你幫我把我的班看一下。”西平學院規定,班主任除負責他所帶班級的日常管理以外,還負責本班的考勤工作,以及定期統計本班所有任課老師的課時等工作。以前木子小三經常曠工,這些工作都是張澤天代做的,所以這次木子小三有事情,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張澤天幫忙。不過這回張澤天有些不願意,但又不好意思立即拒絕,於是就問道:“你這麼急匆匆地到霞州究竟有什麼事情?”
木子小三四下看了幾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姐夫在霞州出事了。”
“你姐夫?”張澤天異常的驚訝,完全不相信他究竟在說些什麼。“很多年前你姐姐就已經下落不明,現在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了個姐夫?”
“是的,我的親姐夫,他在霞州出事了。在建築工地上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兩隻眼睛都摔壞了,腿也摔斷了,很嚴重,老板不願意出錢醫治,隻好自己先掏錢治病,自己的積蓄早已花光了,現在躺在醫院裏,連藥費都沒有,我要到霞州去,找他老板打官司。”
張澤天聽得一頭霧水,他再一次重複問道:“你姐姐不是在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了嗎?又哪裏來了個姐夫?”
聽到張澤天的問話,木子小三麵有難色,他朝辦公室的其他座位看了看,發現這辦公室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於是,他拉著張澤天進了隔壁的會議室,鎖了門,坐下,歎了口氣,看著張澤天的臉,嚴肅地說道:“今天我對你講的話你絕不能告訴別人,你做得到嗎?”
見到他這幅表情,張澤天也不知道他究竟要講些什麼,疑惑地點了一下頭。木子小三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本來不應該讓外人知道,不過我以前已經向你講過我姐姐的一些事情,現在全部都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張澤天不敢打岔,專心致誌地聽著。
“以前我對你講過,我姐姐被人騙去當妓女,被關在旅館裏,後來不堪忍受折磨和另外幾個女的一起逃了出來,結果其他幾個女的被警察救了,而我姐姐剛逃出來就在甘蔗林裏迷路了,一個人落了單。我那可憐的姐姐在甘蔗林裏冒著大雨跑了整整一夜都沒有跑出去,第二天天剛亮就被追上來的打手抓了回去。抓回到旅館後,老板二話沒說,隻一招手,又走進來七八個打手,當著老板的麵,開始蹂躪我的姐姐,我姐姐稍有反抗,這些人就對她拳打腳踢,這七八個人蹂躪累了,又換另一批人,另一批人累了,再換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