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羅霄吞了吞口水,趕緊回應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馬炸開鍋,這是什麼人居然讓一位大教傳承者這般畏懼?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這個疑問,可是卻沒人知道。隻是有個別人,感覺有些眼熟。
看門的童子也意識到眼前少年或許是真的不凡,也許是一位強者傳人,或者神秘家族的弟子。
當下滿臉賠笑的說道:“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別過意不去,既然與羅少門主相熟,自然可以進去!”
童子趕緊放劉尚進去,不敢阻攔了,畢竟那是連楚源門少門主都懼怕的人。
當劉尚走後,羅霄才發現此刻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一次的痛楚,讓嬌生慣養的他銘記在心。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羅霄擦掉汗,怒斥著圍觀的眾人,接著帶著兩位隨從進了山莊大門。
劉尚步入莊園,靈氣濃鬱無比,似是一股煙霞,搖曳生輝,令人炫目迷離。走入主院大廳,那裏已經人滿為患,劉尚找了一處角落的位置坐下,掃視了一下四周,見識到不少大教弟子,來者大都是年輕一輩,各個精氣雄厚,神色四溢。不過這裏麵他沒有一個認識的人。
不多時,仙音再起,顯然又有人來到。
“晉安居士到…”
“太荒廟無眉道人到……”
兩位劉尚十分熟悉的人來了,在秦荒嶺可謂生死大敵。
不多時,走來兩人,一位風度翩翩,一身書卷之氣,好一個俊俏書生;令一位眼眸神光射出,光華爍爍,眼上無眉,穿著一身道袍,手中拿著一把拂塵,神韻非凡。
劉尚看向二人,發現兩者修為並沒有提高,變化不是很大,這讓他不由的疑惑,這地脈精樹精髓葉為何不服用呢?
大概是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晉安居士,無眉道人皆望向同一方向。
“是他!”晉安居士瞳孔一縮,一股怨恨傳開,無盡的殺意瘋狂湧出,斷臂的仇人就在眼前,再次相見,自然分外眼紅。
無眉道人也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敢來這裏,最近劉尚的聲名可是響亮之極。
在坐的人感覺到空氣中凝聚的殺意,頓時注意到三人。
“那不是晉安居士嗎?怎麼有這般濃厚的怨恨!”一位大教傳人疑惑道。
“那少年是誰,晉安居士似是與他有仇,不然能有無窮的殺意!”不少人猜測兩人之間有何恩怨。
就在這時晉安居士冷笑起來,“這裏在坐的都是大教宗派亦或者家族的弟子傳人,怎麼還有一位閑雜之人在這呢!”說話的同時目光一直注視著劉尚,神色狠毒,仿佛要生撕了對方一般。
“嗬嗬,確實啊,像你這樣斷臂的殘缺之人是不該來這裏啊!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天南子前輩的大壽,你說你身體慘了,也不要在這裏顯擺嘛!”劉尚說話直接揭起對方深處的傷疤。
“放肆,這裏豈是你可以進來的!我晉安居士在東南誰人不知,你算什麼東西!”晉安居士惱火,手臂是他一生的痛。
“我的確不是東西,因為我是人!晉安居士很牛嗎?不要以為自己天上地下無敵了,等你什麼時候手再長出來再說吧!”劉尚一直拿他的手臂為話題,自然是要激怒對方。
“不要得意,我們二人遲早要斬了你!”無眉道人見好友受羞辱,自然自己臉麵也過不去,冷冷的說道。
“就怕還沒有斬了我,你們就有一人要慘死了!”劉尚神色冷漠的看向二人,對於威脅他直接無視,此刻的自己戰力足以傲視同階修煉者,沒有人可以與其爭雄!
“哼!大話也不會閃了舌頭!晉安居士可是東南赫赫有名,同輩中甚少有人能敵!你是何人,居然敢說如此大話!”一邊一位女子看不過去,出口嬌叱。
“嗬嗬,我說大話?當真可笑,你問問這位什麼晉安居士,是誰把他那條手臂給卸掉的!”劉尚豪放不羈的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
這麼一說,眾人目光不由的看向晉安居士,畢竟對方所說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居士,我聽聞,你的手臂是被那位名為劉尚的男孩所傷!?怎麼會是這個少年?”古劍門的三劍客之一的少年疑問道。
“我也聽聞那劉姓男孩肉體恐怖之極,是他所為!”另一名大教弟子說道。
晉安居士臉色猙獰,他仿佛看到眾人滿嘴的嘲笑,這是對他的極度羞辱。
“啊!劉尚小子!今日我一定要斬了你!”晉安居士瘋狂了,赤紅雙瞳像是要吃人一般。
無眉道人趕緊拉住要衝上前去的晉安居士,“不要在此地動手!”
聲音充滿清明神智的法訣,頓時所有人感覺耳目一新,晉安居士瞬間清醒過來,驚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