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姓小兒!太荒君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天上地下沒有你的活路,這是必死之局!哈哈--”張晉仰天大笑,聲音如九幽地府傳來,陰森啜人!
聞言,劉尚收起笑意,淡淡的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太荒君他若敢來,照樣鎮壓他!”聲音不大,卻響徹這片天地,眾人都聽到了這句豪言壯語。
聞名於東南大地的太荒君在一位少年口中如同螻蟻一般,這是自信?還是狂妄?
若是在這次大戰之前,沒有見到劉姓少年此等妖孽般的雄姿,沒有見到比傳聞中入魔者還要可怕聲威。或許在場的修煉之士皆會對此嗤之以鼻,可這一次他們實實在在的見識到可怕無敵的存在,猶如王者一般!
聽到了這句話,他們並沒有嘲笑,反而覺得若是再給少年一些成長的時間,絕對比太荒君還要可怕!想到這裏,眾人皆懼,若到時真是如此,恐怕所有人都要提心吊膽,那是將要麵對可怕存在的報複。
這時,劉尚催動王者神兵,浩大的壓力墜落,直直的鎮在老道士張晉的身上。
“哢哢--”響聲不斷,皆是骨頭震碎之聲,於此同時其心神在王者之勢下消散。
太荒廟右護法身隕,被劉尚以神兵鎮死,就好像屠雞宰狗一般,淡淡的表情中沒有任何波瀾。劉尚雙目望向遠離戰場的眾位修煉者,神色充滿著嗜血,滿是無窮殺機。
沒有人敢於這一雙眼睛對視,他們畏懼,他們害怕。不論是雲機派的秀媛夫人,還是百花宮的天葵姥姥,亦或者各大散修名宿皆是心生膽怯。就連泗水門門主這位東南的明珠,年輕一輩的至強存在也不禁懷有異色!這是無法想象的,本來可以成道的張庭,卻被劉尚的威勢給壓下,導致道心出現了裂痕。
少年英姿勃發,威勢震駭世人,令諸多俊傑名宿膽顫,就是整個大梁朝也沒有幾個。
劉尚此刻雖然精氣消耗甚多,但修有隕回訣的他比之宙階初端的高手也弱不了多少。身體內更是有著神秘的血脈,支持神兵的消耗暫時不用擔心。
掌握著王者神兵,他隻覺得天地為我獨尊,根本沒有畏懼的存在,好似世間萬物都膜拜在自己的腳下。龐大的氣場籠罩四方,仿佛他就是那遠古的王,那至尊的王者!
“你們商量好沒有?我看還是一起來吧!”劉尚仰首望向遠方眾人,豪情萬丈,根本不把它們放在眼中。
“你休要猖狂!”張庭緊咬著牙,叱聲怒喝,心中火氣早就燒到了頭頂。可是他無可奈何那張狂的聲音,若是單打獨鬥,張庭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劉姓少年的對手,若想除去這個大敵,還是要眾人聯手。
僅有的宙階高手隻有七位了,秀媛夫人更是失去左臂,眾人傳音商議也到了最後關頭。
“諸位聽到了嗎?難道你們還想讓敵人猖狂下去嗎?若這般下去,我們都逃不過一死!”雲陽子率先開口,本來他還抱著渾水摸魚的心態,可是眼前的狀況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我們聯手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了!”年邁的老人幽幽的回道,隻是雙眼卻不斷閃爍精光。
“哼!老家夥,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先前的聯手大家心裏都清楚,可此一時彼一時,若此刻再有人私藏!哼,想必結果諸位都明白!”天葵姥姥在一旁憤然的喝道,她此行來的目的,雖然也垂涎聖者頭骨,但更多的是斬殺劉尚,為自己的孫女洗刷恥辱。
“姥姥說的極是,這次若讓少年逃脫,再想找到恐怕不會這般容易了!”散修老嫗也插嘴說道。
“我今日勢必要斬殺此人!”張庭一句話道出了他的心聲。
“諸位聯合斬殺劉尚方式正道!在王者神兵之下,沒有人能逃脫!”秀媛夫人早就怒火中燒,雲機派此行損失慘重,她本身又失去了左臂,對於劉尚的怨恨變得無以複加,隻要能殺了仇敵,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