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就對了,因為神經病的世界你永遠不會懂的。”兩個女生一搖一擺地離去。我聽了之後差點吐血,你們兩個沒見識的,敢不敢走得慢一點兒,保證我不紮死你!
此時,潘曉和趙淩月早已笑得要吐血了。我看了看仍在閃爍紅光的測靈石,瞪了她們兩個一眼,“你們嚴肅一點好不好,我這不是在替你們想辦法去掉麻煩嘛。”我很不爽地朝笑得花枝亂顫的兩名女生表示抗議。
“好吧,”趙淩月停止了笑聲,“我們先走走看,說不定就沒有什麼東西跟著我們了。”聽了趙淩月的提議,我們也別無他法,隻能一起走進了學校裏麵。
說來也是奇怪,等我們一進入到學校大門口,趙淩月手上的小石子就不再發出紅光了。於是我們幾個人說說笑笑地往前走,一抬頭,咦,怎麼已經走過了“黑暗通道”?
盧勇看我發呆,就問道,“怎麼了,哥們兒?”我回答了一聲“沒事”之後,就繼續跟他們幾個一起往前走。本來想早點回宿舍的,誰知道快走到女生宿舍了。算了,送佛送到西吧。
到了女生宿舍樓下麵,潘曉和趙淩月和我們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盧勇戀戀不舍地看著潘曉的身影,神色十分地憂傷。“有點出息行不?又不是生離死別,明天還能見到!”我將盧勇一拉,就往回走去……
第二天晚上,經過趙大書記的一番聯絡,我們幾個人又在小石橋邊碰頭了。隻是門神大爺不見蹤影,不知他老人家又去哪裏了。
“思雨,你爸爸好些了嗎?”趙淩月首先問周女神。
“好多了!醫生說觀察一天,沒事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周思雨的語氣輕鬆了許多。
“那就好啊。昨晚我跟你說的事,你那邊應該有眉目了吧?”趙淩月繼續問。
“嗯。”周思雨點頭。
“喂,你們兩個在打啞謎是吧,照顧一下我們四個的感受好不好?”我衝著趙淩月說了一句。
趙淩月瞪了我一眼,“別打岔,聽思雨來講。”
周思雨看了看我們,然後開始了講述。原來,周思雨父親辦公桌上的鎮紙是一個叫錢大海的人贈送的。那個人是武江市當地的一個地產商,在周思雨的口中,他完全是一個爆發戶的做派。最近沒少往法院和周思雨的家裏跑。而他這樣做的原因,卻是因為一件拆遷的案子。
政府要拆遷的地方是武江南岸的一片棚戶區。那裏本來是一片沼澤,後來水位減退,變成了一片綠地。一開始那裏位置比較偏遠,也沒人管理,很多人就在那搭建了簡易的小屋,漸漸形成了一片棚戶區。
近兩年城市發展,政府決定開發那一大片區域。因為那裏既不屬於農田,也不屬於私人宅基地之類的,原本就算作國有儲備土地,因此開發起來相對容易。給了那些棚戶區的人一些補償之後,拆遷就正式開始了。而那個錢大海通過層層關係,早就被內定為那邊區域的開發商。
拆遷第二天,意外狀況出現了。一對老人站在自己的家門口,堅決不讓人拆除自己的小屋。工作人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說服這對老夫婦。到了最後,拆遷隊想要強製拆除的時候,老人家居然拿出了一張清朝的地契,說這塊地本來是他們家的,禁止拆遷。
“清朝的地契?”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了周思雨的講話,“那玩意兒有用?”
“呃,如果是能夠證明自己的家族一直是生活在那裏的,應該有用吧。”唐鬆儀皺著眉說了一句。
“後來呢?”潘曉問道。
“後來,那位老婆婆不知從哪兒聽說的,居然拿著地契來到法院,狀告政府未經他們的同意就進行強拆。”周思雨說道。
“當初不是都有補償嗎,肯定有補償協議吧。當初老太太沒有簽字?”趙淩月也開始發問。
“估計那些人覺得兩位老人什麼也不懂,就忽略了……”估計這事情,也隻能做此解釋了。
“那,你剛才說一個老太太狀告政府?她識字不?”盧勇看向了周思雨。
“說起這個事情,就要牽涉到我姨夫了。”周思雨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