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什麼三萬五？”
“什麼三萬五，你們的數學老師隻教你們進，不教你們出是嗎？”金生憤怒了，道：“她的父母隻借了一萬五，給你們還了五萬，五萬減去一萬五等多少？”
“五萬減去一萬五，等，等於三萬五！”大漢說道。
“借出一萬五，收了五萬，還要說人家欠你們一百五十萬，你們真是數學天才！馬上把三萬五還來。”
聽到金生要他們還錢，光頭大漢支支吾吾的說道：“大哥，那三萬五是息錢，我們不用還。”
“息錢？借據呢？”
“借據，在，在呢？”光頭大漢急忙從包裏拿出一張小學生的田字本，遞到了金生麵前。
“簽名呢？”金生看著不合理的借據，沒有看到借錢人簽字。
“他不識字，我們就讓他按了個手印！”
金生看到了借據右下角，的確有個紅色手印，從小薇的口中知道她的父親，隻認識幾個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
“馬丹！你們欺負詐騙，寫下高息，就是認準了他不識字，是嗎？”
兩個大漢的心思，被金生一語中的，臉色惶恐，畫著道道白圈圈。
“還不還錢？”金生大發雷霆，攥緊了拳頭。
他們看到他的滿臉憤怒，為了以後能跟著他混，連連點頭，急忙從包裏拿出了三萬五，放到了桌子上。
看到他們還了錢，金生手裏的借據已經變成碎片，對他們大吼了一聲：“滾！”
兩個大漢心裏生怨，卻顧忌他的身份，不敢聲張，灰溜溜的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金生接了個電話。
“金先生我是江珊，姐姐的傷勢好多了，可以繼續做第二個療程了嗎？”
“可以，我馬上就過來。”
金生說完掛了電話，這時把三萬五遞到了小薇手裏，說道：“小薇，這些都是你父母的血汗錢，你拿著，這是我的電話，有誰找你麻煩，馬上給我打電話。”
小薇連連點頭，拿出手機記下了金生的電話。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雙眼之中充滿了莫名的情緒，那是一種來自少女青春的悸動。
要是放在古代，便是一種美女崇拜英雄的情懷。
十幾分鍾之後，金生開車到了快要拆遷的江家姐妹住處。
咚咚！
金生敲門之後，江鈴來開的門。
“金先生，妹妹聽說你要來，下樓給你買西瓜去了！”
江鈴整天不外出，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黑色睡裙，身上有些地方露出的白，顯得更為突出。
下樓買西瓜？
市場不是很遠，沒有的士嗎？
金生心裏疑惑的時候，江鈴給他倒了一杯水之後，把臉湊到他麵前，身上那片白好像要送到金生嘴巴前一樣，說道：“金先生，臉恢複的還好嗎？”
金生已經完全六神無主了，看著近在眼前，就要送到嘴裏的白，說道：“好，很白！很大！”
“沒呢？金先生，還有一點兒黃斑，沒有那麼白，臉大不好，瘦了才好！”江鈴邊說邊在自己臉上摸著肉肉。
接著，幹脆拿起金生的手往自己臉上靠，說道：“金先生，你看看有沒有彈性，會不會因為被火燒過，沒有了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