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馬大姐的眼光刁刁的。”
兩個老男人澀咪咪的看著被捆綁的女人,這時就要動手動腳。
那個被叫做馬大姐的女人笑嗬嗬的走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
“她,她不是說放不下嗎?幾年為他守身如玉,怎麼可能為了錢去幹那事呢?”
後門外,金生驚呼的她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送她回家的雜貨店老板張大姐。
看著張大姐被麻繩捆綁,口裏又塞了布條,金生突然恍然大悟,心裏罵道:“馬丹,你這是把人往火坑裏推!”
一聲狠罵,金生衝進平房,衝到兩個老男人身後,左勾拳右踢腿,把他們打的哭爹喊娘。
“誰?誰打人?”
兩個老男人惶恐不已,目光失神。
金生這時已經解開張大姐口裏塞著的布條和身上的麻繩,原本要轉身繼續怒斥兩個老男人,卻不料張大姐撲倒在他懷裏,咆哮打哭了起來。
這時,門外的馬大姐聽到房裏的動靜不同,推開門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現場的一幕,滿臉驚愕,轉身就要逃走。
“張大姐,待我抓住那個罪魁禍首。”
張大姐默默點頭,金生衝出了屋外,幾分鍾的功夫,馬大姐被金生拎著,一手扔到房裏的地上。
“哎喲!”馬大姐哎喲著,說道:“你是誰,敢對我動粗!”
“住口!對你動粗算是便宜你了,再尼瑪的裝那個可憐樣,麻痹弄死你。”
金生說完,道:“張大姐,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出來,我替你做主。”
“你,你敢亂說,我已經報警了,待會兒警察來了,看你怎麼收場。”滿臉橫肉的馬大姐,惡狠狠的看著張大姐威脅著。
啪的一聲!
哎喲!馬大姐捧著臉一邊兒哭去了。
“我說過,再尼瑪亂放屁,弄死你!”
馬大姐捧著被金生打的臉,說道:“你死定了,有種的就留在這兒,我剛剛已經報警了。”
“報警?”金生驚訝一聲,道:“你報警?抓誰,抓我嗎?”
“對,就是抓你,抓你私闖民宅,還動手打人!”馬大姐越說越來勁。
“私闖民宅,動手打人是嗎?”金生走到她的麵前,揚起巴掌又是兩巴掌啪啪兩聲,怒道:“這房子是你的嗎?動手打的就是你這種敗類。”
看到金生這樣凶狠,不是個善八角的角色,馬大姐低頭哆嗦了起來。
這時,張大姐充滿敬佩的看著金生,說出了事情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所謂的馬大姐,是千山市一家洗浴城的老板,在千山市被掃的無處藏身,帶著洗浴城的人悄悄到了這個要拆遷的平房區。
到了這裏之後,馬大姐到她的雜貨店買東西,知道她是一個寡婦,隻有一個人,便起了歹心,開始和她耍騙局,見張大姐不中計,之後便派人把她綁來,等生米煮成熟飯,再控製她為自己賺錢。
“馬丹!”金生聽完張大姐的訴說,一聲怒喝,巴掌揚到馬大姐臉邊,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拍下,怒道:“你這種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老實交代,這麼多年,你拐騙了多少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