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隋站在車前,宴會因為燕殊的突然闖入,無疾而終,很多人紛紛出來,看見燕隋總要多看上兩眼,燕隋微微垂著頭,這兩個人還準備折騰多久啊,已經半個時了。
燕殊離開薑熹的唇瓣,伸手摩挲著她的嘴唇,眼中帶著笑意,“我最近做夢都是你!我很想你。”
薑熹紅著臉,她絕不是害羞,是缺氧,某人如狼似虎的,幾乎要將她吃了,她的呼吸被他奪去,她越是掙紮,這廝越是來勁,壓著她就強迫著她要撬開她的嘴唇。
“嗯!”薑熹點了點頭。
“不想我麼?”
“還好!”
燕殊又一次吻住她的嘴唇,直到她又一次癱軟在自己懷裏,燕殊才抽身離開,“真的不想?那我就親到你想為止。”
“想,很想你!”薑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燕殊,我很想你。”
“嗯!”燕殊一臉饜足,伸手撫摸著薑熹的臉,“我不在這段時間,被人欺負沒?”
“撲哧——”薑熹看著他格外認真的模樣,倒是一樂,“燕殊,你以為誰都可以欺負我麼?”
“這倒不是,我隻想和你,你不用顧及我們家和葉家的關係,遲早是要撕破臉的,不要因為我不在,就委屈了自己!”
“知道了,我可沒受委屈,我還讓燕隋將那葉芷玨捐贈的東西給換了。”
“那個是你換的?”
“她本來拿的是她自己帶來的一套收拾,也就十幾萬的東西,我把我的換了之後,她還得拍下來,這個啞巴虧我可不吃,況且我的東西若是不出現,我去哪裏要這個損失去,這項鏈豈不是要被葉家獨吞了!”
“是個道理,我們熹熹還是很聰明得嘛!”
“我不是一直都很聰明麼。”
燕殊伸手撫摸著薑熹的臉,他的手指粗糲,可是動作溫柔,他伸手捏住薑熹的下巴,張嘴含住她的嘴唇,輕磨慢撚,這個吻格外溫柔。
他們兩個人許久不見了,燕殊總覺得無論怎麼吻都吻不夠。
“待會兒我們回家再……”
“流氓!”薑熹抱住燕殊的脖子,燕殊伸手將她拉起來,按下車窗,“燕隋,我們回家!”
“一個時了!”
燕殊挑眉,“你意見很大!”
“不是,我們回家!”燕隋深吸一口氣,什麼世道啊,他伸手去拉車門,下意識的攤開掌心,忽然想起之前黎悠夢曾經在他手心寫過一串號碼,他悶聲一笑,也不知道她最近如何了。
酒店內
葉家剛剛準備離開,就被人攔住了,“不好意思葉老太太,您的支票……”
葉老太太立刻沉了臉,“這位先生,東西已經被薑姐拿走了,這個錢怎麼也不該我們拿吧。”葉楚佩沒好氣的。
“不是的,這個項鏈本來就是葉二姐拍下的,應該是她出錢才對,項鏈以後如何處置,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真是好笑了,那你把我的東西拿來啊,東西沒了,你還讓我們出錢,怎麼有這樣的道理!”葉芷玨急了!
“不好意思,規矩就是這樣,誰拍下誰出錢。”
雖然晚會是沈葉兩家舉辦的,不過這基金會卻有著專門的管理組織,拍賣會他們也隻是負責統籌而已,最終這筆錢也落不到她們口袋裏,所以要錢這事兒就是沈家也無法摻和。
“你們家不會是想要將這筆錢賴掉吧!”
經過今晚的事情,葉家已經臭名遠播,他看她們的眼神也格外怪異。
“明日你去葉家取!”葉老太太完舉著拐杖就往外麵走。
“謝謝葉老太太的善心。”那男人一笑。
回家的路上都無人話,就是一直聒噪的葉芷玨都不敢開口些什麼,那種暴風雨前的平靜格外嚇人。
這剛剛到家,葉紀昌已經接到了消息,葉芷玨剛剛出現,他就拿出準備好的皮帶,直接甩過去。
葉芷玨穿的是無袖露肩晚禮服,這一皮帶甩在她胸前,疼得跳腳,“爸——”
“逆女,你做得好事,看我不打死你!逆女啊——”葉紀昌氣得兩眼冒火。
“爸,我錯了,你別打了,我錯了——”葉芷玨滿屋子跑!
葉紀昌的皮帶甩在她身上,清脆的聲音配合著女人的尖叫聲,簡直讓人心驚肉跳。
“紀昌,你別打了,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別打了……”李嘉言追著葉紀昌,伸手攔著他。
葉紀昌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根本不理會李嘉言。
葉楚佩扶著葉老太太坐到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奶奶,您喝杯水,您的身體要緊,別氣壞了身子。”
“嗯。”葉老太太喝了口水,喉嚨幹澀嘶啞,她活了一大把歲數,經曆了風風雨雨,卻未曾像今這麼丟人,這都是什麼事啊!
“啊——”葉芷玨被葉紀昌打得渾身都疼,“爸——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爸!”
“葉紀昌!”李嘉言終於衝到了葉紀昌麵前,直接擋在他的麵前,“難不成你想打她麼!”
“這種逆女打死得了!”葉紀昌握著皮帶手都在發抖。
“我們已經死了一個孩子了,你還想再死一個不成!葉紀昌,當年的事你忘了麼,你已經毀了我一個孩子,你還想做什麼!”李嘉言著伸手就朝著葉紀昌身上招呼!
葉老太太握著水杯的手一緊,“鬧夠了沒有!”
李嘉言被她一吼,這才平靜一下,扭頭抱住葉芷玨,她身上都是紅腫的鞭撻痕跡,看得李嘉言眼淚一個勁的往下落。
“還嫌不夠丟人麼,這是準備鬧得左鄰右舍都來麼!”葉老太太將水杯往地上一摔,“自家人都這麼鬧,也難怪別人看不起!”
“媽!”葉紀昌歎了口氣,走過去,“媽,您消消氣!”
“消氣?我這張老臉今晚算是丟盡了,葉芷玨,明你就去燕家賠禮道歉!”
“我不去,燕殊也……”
“他不去你就不去麼,燕家若是不原諒你,你也別回來了!”
“我做錯了什麼,那薑熹憑什麼那麼傲,不就是有燕家撐腰麼,她欺負了我,還欺負我媽,我不過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罷了,我怎麼知道就……”
“那女人我今日看了,心思通透得很,你以為燕殊是個傻子,喜歡她的皮相不成,今過後,京都誰不給她幾分麵子,你沒本事就別招惹人家,想教訓別人,偷雞不成蝕把米,你真是給我們家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