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嚴看著赫連幕之和自己女兒之間的互動,隨即心中一喜,想來今晚讓容兒一起來參加晚宴是對的,源於赫連幕之曾私下表示過不願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於是司徒嚴隻能以貴客之禮招待赫連幕之,同時也未曾向任何人說明過赫連幕之的真實身份。
“想必容兒最近是練琴太累了,不如這樣吧,明天你就不要練琴了,出去外麵逛逛吧。”司徒嚴寵溺的說道。
聞言,司徒容兒的雙眸立馬一亮,“真的?謝謝爹。”
“既然司徒小姐要去逛街的話,不如讓我也一起去吧,來到柳城這麼些天,還未曾真正的逛過這柳城隻是不知道司徒小姐是否會嫌棄?”赫連幕之唇角勾起一絲笑,隻因司徒容兒的臉上早已染上一層寒霜。
“容兒能夠有赫連公子一起作陪,那實在是太好了,容兒怎麼可能會嫌棄呢?”司徒嚴開心得合不攏嘴,看這赫連幕之與容兒之間越是覺得天生一對。
司徒容兒氣結,隨即眸光一冷,瞥了一眼赫連幕之,然而接收到的卻是赫連幕之唇角勾起的那一絲笑意,那笑意仿佛在嘲諷她的愚笨一樣,於是司徒容兒黑眸一眯,心中不斷的暗罵著。
金色的太陽緩緩升起,司徒府邸的門口,一輛馬車早已候在那裏。
司徒容兒由春蘭扶著走出了大門,迎麵看到的人卻是赫連幕之,於是司徒容兒眸光一冷,故而不屑的扭轉過頭。然而赫連幕之卻搖著扇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隻有一輛馬車?”司徒容兒微怔過後,問道。
“小姐,這是老爺的意思,老爺吩咐說,一輛馬車便足夠了。”一旁的車夫立馬恭敬說道。
司徒容兒細眉微蹙,一想到要和赫連幕之一起坐在馬車裏麵便覺得反感,雖然這輛馬車看起來很是寬敞,但司徒容兒就是不想和赫連幕之同乘一輛馬車。
赫連幕之搖著扇子,看出了司徒容兒的顧慮,隨即勾唇一笑,“司徒小姐未免擔憂過多了吧,不過是同乘一輛馬車罷了,難道司徒小姐還怕了不成。”
聞言,司徒容兒黑眸閃過一絲冷意,故而輕哼道:“笑話,不過是同乘一輛馬車罷了,有什麼可怕的,本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一旁的奴仆和春蘭聽著赫連幕之與自家小姐之間的對話,不免感到錯愕。
赫連幕之挑眉一笑,今日為了避免掃興,於是赫連幕之故意遣退了紫月和德福,將兩人留在了府邸內,否則,如果讓那兩人一同跟著的話,總免不了一路上的嘮叨不停。
赫連幕之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上馬車吧!”話落,赫連幕之一躍,便上了馬車,跟著將手伸出,準備拉著司徒容兒上來。
然而司徒容兒卻眸光一冷,故而輕哼一聲,借助春蘭的手跟著便上了馬車,像是故意的,她故意避開了赫連幕之的手。
赫連幕之勾唇一笑,故而將手伸了回來,拉開簾子,故而進了轎車內。
司徒容兒與春蘭也一並入了轎車內。
就這樣,馬車一路顛簸,直達大街上。
聽著車窗外麵的熙熙攘攘,司徒容兒忽然喊道:“停車,停車。”
“籲”的一聲,那馬兒立馬停了下來。
“春蘭,咱們下去吧。”司徒容兒笑道。
“小姐,這是做什麼?”春蘭不明所以的道。
赫連幕之隨即也挑眉,“就在這裏下車?”
司徒容兒冷然,“關你什麼事?你想去其他地方都可以,總之,我們就在這裏下車。”
赫連幕之忽然感到好笑,“司徒小姐要在哪裏下車,那本公子也就在哪裏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