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到底看到了誰,把他嚇得急忙藏身?
來得一群人,安東幾乎全都認識,而且他們全都是安東最不想看到的人——黑弓王子根納季和他的一群手下,不過這次明顯多了一個人,不過他一直裹在黑色的魔法師長袍裏,藏頭露臉的看不清楚具體的樣貌。
等安東在樹後藏好了身形,黑弓王子一群人也騎著馬迅速來到了他剛才站立的地方。
“王子殿下,您看,這就是雪狼鎮,我們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看情況,他們快關城門了。不過,我加快點速度趕到前麵,讓他們等一會兒,順便準備給您接風洗塵!”說話的人就是和安東有過直接接觸,曾經在一個桌子上一起喝過一頓酒的管家,他笑眯眯地向王子請示道。這家夥居然能夠馬上點頭哈腰,看來他溜須拍馬的功夫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
“急什麼,他們要是敢在我的麵前把城門關了,我就把守城的人全都殺了!”根納季昂著頭,撇著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王子殿下,我剛才發現有個人在這裏鬼鬼祟祟的,看到您就突然躲了起來,行蹤十分可疑,那個人很可能躲到那片樹林裏去了。不如,我過去探查一番,您看?”瓦列裏耶夫呆在根納季身邊,一直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安東即便是躲得夠快了,卻還是讓他發現了。
“這都快要進城了,保護王子趕緊進城才對,王子殿下,您說,是不是?”管家打斷了瓦列裏耶夫的話,向根納季請示。
根納季不置可否,一催坐下的戰馬加速向城門奔去,可是他這番做派就表明他的態度。
瓦列裏耶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催馬向前追去。
“囂張什麼,我看你這個狗屁王子也就是一副短命的樣子。”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躲在樹後偷看的安東一聽瓦列裏耶夫的話,嚇得又縮了縮自己的身體,生怕露出點痕跡讓他們看到,嘴裏恨恨地嘟囔著。
“小兄弟,想不到咱們還挺有緣分。不過,我真是沒想到,你還挺會算的。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安東的頭上想起。
“誰?”安東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隻覺得一團白色的東西在眼前一閃而過,之後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東西。
就在安東四處尋找在自己頭頂上說話的人的時候,根納季王子一行人來到了城門口,眼看就要進入城門了。
就在這個時候,城門口前突然閃出來一個老者,個子又高又瘦,全身穿著白色的衣服,銀白色的頭發,銀白色的長髯。雖然身上穿得衣服料比較很差,還補了好幾塊補丁,可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一塵不染。
“什麼人?”瓦列裏耶夫一個箭步跳下戰馬立刻擋在了根納季的身前。
“大膽刁民,竟敢擋住王子殿下的去路,你這個老東西不想活了!”管家的反應也不慢,一見麵前站得是個老頭,他一下子來了精神,直接騎著馬撞向了那個白衣老者。
“把殺害我們太陽神聖教人的凶手交出了,再老老實實地把他們的屍體和遺物全部留下,就放你們離開。不然,……”說完,那個老者雙臂劃了一個弧線,兩個大袖子一甩,右臂停在胸前,左臂停在了身後。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見眾人眼前的城牆上,懸著吊橋的吊索突然掉落,‘咣當’一聲巨響,吊橋猛地彈起關上了城門,而那個囂張的管家就更矬了,直接讓老者一袖子給扇到了護城河裏,一動不動,死活不知,隻有護城河裏不斷飄起的絲絲鮮血暗示著這管家生存下來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你,……,你到底是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一看遇到了高手,根納季趕忙跳下了戰馬,又往後躲了躲,色厲內荏的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明白,你身上的那張白色的長弓是誰的?卡特,你不用藏頭露尾了,跟我走吧!”老者收回了雙手,淡定地說道。
“嘿……嘿……!一個私生子和一個膽小鬼死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巴特,我憑什麼要跟你走,你以為太陽神聖教的人很了不起嗎?”卡特一邊陰森地笑著,一邊從懷裏取出了一根黑色的魔法杖,魔法杖上麵有一個鵝蛋大小的圓球,在即將落下的夕陽照耀下閃著黑色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