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知不知道明天早上,將軍召集我們這些人幹什麼?”
“誰知道,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們還不容易才到了這裏,要是萬一明天出現什麼變化怎麼辦?”
“變化,這裏除了哨所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全都是去聖城雅科夫的,能有什麼變化?”
“我自己也說不太清楚,反正自從今天那一夥人進城以後,不知道怎麼搞得,我總是一直心緒不寧。俗語有雲:‘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看我的左眼還在那裏不停地跳呢?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平常對於將要發生的危險事情的反應最為敏感了!”
“我呸,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要我說,你肯定是昨天晚上和小紅玩得太晚了,沒有休息好。”
“是呀,你操那個閑心幹什麼,要是真得有什麼變化的,你能做什麼呢?你可忘了,這裏可是由維克多將軍坐鎮啊!照我看,我們現在趁著有時間,還不如好好地吃上一頓,回自己的房間好好地去睡上一覺。”
“去你的,老字偏要和小紅在聚一聚。”
“先別說了,反正這是咱們在這裏的最後一個晚上,吃飽、喝足、玩個夠才是真得!”
“來……來,把杯子裏的舊都給我幹了!”
這家旅館對麵有一個規模不是太大的酒館,現在這裏麵人已經坐滿了,安東手裏拿著一杯低劣的麥酒,裝著喝酒的樣子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
剛才說話的就是在安東身旁一桌幾個喝醉了酒的人看他們的打扮並不像士兵,不過,聽他們所說的話,安東就知道這些人跟自己一樣是想要到聖城雅科夫的,就是不知道這些人身上的【退伍令】是怎麼搞到手的!
既然連兩位將軍都可能邁不過最後那道坎,安東也不認為自己就比他們的更有天分,更幸運,他自己不會自己找罪受,練那個折磨人的血鬥氣。
又在這裏呆了一會兒,安東聽了不少到這裏來喝酒的人談起明天的將軍的著急大家談話的事情,可大多數人所說的還沒有安東知道的詳細,實在是打聽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他就把酒錢放在桌子上,起身悄悄地離開這裏,準備回房去休息。
剛走到門口,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突然來到門口,擋住安東的去路。
安東抬頭掃了一眼,是一個女人,他心裏就一陣無奈,心想,俗話說的好——紅顏禍水。這就話用到安東的身上那是在恰當不錯了,穿越前他就是被一個女人害死的,穿越後更是被那個女刺客連續害了兩次。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可是,這次再來北方哨所的路上,那個不知道被帶到那裏去的女遊俠和那個馬車裏神秘的女人都給自己帶來了不同程度的威脅,一個直接是想要自己的這條小命,而另外一個害得安東差一點就讓那群遊俠分屍了。【其實他還不知道,馬車裏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刺客,這麼算來她已經連續害得安東連續三次差一點丟掉性命】
別人命犯桃花,那是要走桃花運。可是,安東命犯桃花,那是要他自己的命啊!
這個時候不是惹事的時候,況且麵前的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安東以為麵前的這個女人是想要進酒館,就主動退到一邊讓路。
“喲!小兄弟,我看你怎麼這麼麵生啊!不會是第一次在我的酒館裏喝酒吧!”那個女人並沒有走,而是扭著細腰走到了安東的身旁,嗲聲嗲氣的問道。
“是呀!您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安東想到,兩個人既然不認識,為什麼對方會攔下自己呢?我這個人從頭到腳怎麼看也不像個惹人注目的家夥呀!
“小兄弟這麼急著走,不會是嫌姐姐我長得不堪入目吧?”那個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豐滿的身體主動向安東的身上靠。
“哪能啊?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要不說,這裏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妹妹的呢?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借個光,讓我過去,行嗎?”安東根本就是個宅男加菜鳥,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隻好一邊用前一世那些陳詞濫調去敷衍這個女人,一邊不著痕跡地慢慢向後麵挪著步子,閃避著她。
其實,安東由於心裏有事,一直沒有注意這個女人長得什麼樣子,現在被對方這麼一逼,他倒是大著膽子仔細看了看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