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了一陣子,安東也看出來了,雖然這些人打得這麼有章法,但是他們顯然選錯了對手。因為,到目前為止,維克多連身上的鬥氣都沒有激發出來,隻是憑著他那套奇妙的步法和掌法把這群人刷的團團轉。
安東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維克多所用的步法和掌法居然和彼得教給他的【魔月亂舞棍法和步法】有些相似。不過,兩者也僅僅是有些相似而已,它們之間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維克多現在所施展的步法和掌法,看似玄妙,但是卻又不像彼得所教得那麼雜亂無章、無跡可尋,步法和掌法當中似乎在依照著某一種在變化,但是安東看著這麼長的時間去一直不能找尋到這個軌跡。他隻能用【數碼記憶】這個技能,把自己所看到的東西存數在臨時存儲空間當中,反複努力記憶。
這時,場中卻發生了變化,維克多見這些人也就這麼點本事,便不願意賠他們繼續玩下去。於是,他開始認真地反擊了。
維克多這麼一認真,這些人可就吃不消了。也不知道維克多怎麼出得手,這些人每一輪的攻擊中,每個方向都有一人會中招,而且讓人憋屈的是,這些人都是死在了自己的武器之下。
這些死了的人,他們的死狀相當慘烈,有被自己的長槍直插進自己的嘴裏的,有被自己的短棒打爆下體要害部位,有被自己的重武器打爆自己腦袋的,更有被自己的短刃打了個對眼穿——匕首的鋒刃從左眼進右眼出。紅色、白色、還有人的肢體在場中到處飛濺。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安東的胃裏忍不住一陣翻騰,哇得一口把他昨天晚上吃得飯喝得酒全部都吐了出來,他心裏不由得抱怨:維克多將軍好了吧,我勒個去的,我承認你這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非常強悍,比個武,你也不至於把場麵弄得這麼血型吧!可是,安東卻忘了維克多的外號,可是血屠夫啊,他要是激發出自己的血鬥氣來解決掉這些人,根本就不用花這麼多功夫,而且那時候場麵上會比現在更加慘不忍睹。
這些人一看自己這一邊傷亡不斷在加劇,也是加快了進攻的速度和單次進攻的人數,可是,他們這樣做卻在無形當中打亂了他們進攻的節奏。而且每次進攻必有傷亡,也讓他們有所顧忌,所以三個人出手的時候就不想剛才那麼默契了。如果這樣打下去,他們不但消耗不了維克多的體力,而且他們的傷亡隻會越來越大。
“小姐,快看啊!那個白板居然在台上吐了,他該不是是第一次看到死人吧!亦或是昨天晚上宿醉未醒,才會有這樣的反應。”維卡看到安東在台上的表現,臉上鄙夷之色更濃。
“看來,你還是挺了解他的,不然,他做些什麼,你連原因都能分析出來。依我看,其實你們兩個還是蠻有緣分的。咯……咯。”小姐笑著調侃著維卡。
“小姐!哼……,我不理你了!”維卡一聽小姐又要提到那件事情,索性轉頭不再自討沒趣了。
維克多現在打得並不是太過癮,他忽然發現自己想要探查的那個小子居然悠閑的站在一邊看戲,心裏就非常生氣,於是,他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戰團向安東那一側轉移,一邊沉聲說道:“安東,你這個小兔崽子倒是挺悠閑的,站在一邊看風景,我可要過來了。”
維克多這麼一說,台上台下的人都看到了角落裏的安東,老幺這時也來到了台下,而且就站在安東的下邊,他仰著頭笑嗬嗬地看著按,手上不停地玩著兩個鵝卵般大小的石頭。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猜到了安東的打算,也就知道他站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麼了。如果安東真得想往下跳,他肯定會賞給安東兩塊石子嚐嚐味道。
“維克多將軍,話可不是這麼說得,你怎麼忘了,我可是個弓箭手啊!我現在站在這裏,其實就是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我可不是傳說中的魔弓手,身上帶的箭矢……。哎呀,我怎麼忘了,將軍大人,我起來的太晚了,今天出門的時候有些著急,一下子忘了帶箭了。你說,這個時候,我不站在一邊,還能幹什麼呢?……”安東在無奈之下,隻好從背後慢慢悠悠的取下長弓,誰知一摸背後,居然又沒有摸到箭壺,我勒個去的,自己身上雖然裝著兩把弓,居然連一支箭也沒有帶,看來是時候轉專業了,我還真還不是個做弓箭手的料。沒辦法,他隻好嘮嘮叨叨地解釋了一大通。
安東聽到維克多說的話,真覺得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這個維克多到底在想什麼,自己和他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幹嘛一直揪住自己不放呢?
安東手裏拿著長弓,看到維克多真得向自己這一邊不斷推進,便下意識的往台下看了一眼,立刻就看到了老幺那張帶著壞笑的臉。安東現在臉上的表情比苦瓜還要難看,我勒個去的,他們這可是在斷自己的後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