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姐夫你在敷衍我?”秋若詞狐疑的打量著張塵。
就是在敷衍你啊,張塵心裏腹誹,當然說他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絕對沒有。”張塵拍著胸口保證道,“我家若詞的話我全都信!”
聽見張塵的話,秋若詞內心不由自主生出一些喜悅,俏臉微紅,隨後略顯傲嬌的回道:“誰是你家的啊?臭姐夫!”
不過此時張塵卻沒有繼續調戲秋若詞了,他和賀軒討論了起來,轉眼就把秋若詞晾在一邊。
惹得秋若詞幹瞪眼,心裏把這不懂風情的張塵罵了一萬遍。
“師父你是不是練過武或者當過兵?”賀軒問道。
“你突然怎麼問起這個了?”張塵不答反問。
“因為我之前說的氣勢。”賀軒回道。
“氣勢?”張塵還是不太懂,他自己感受不到,自然也就不清楚,所以才會認為賀軒和秋若詞是拿他開玩笑。
“對!就是氣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勢,不過普通人的氣勢近乎沒有。”
“例如身居高位的人,有權有勢之人,這些人久處高位,自然而然會形成一股強大自信的氣勢,可以輕易的壓人一等。”
“不過這氣勢源自於他們的身份地位,屬於外物,當他們失去所依靠的身份地位,這些氣勢就消散殆盡,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
賀軒緩緩道來,他來自賀家,柳市數一數二的地下勢力,從小接觸各種高層人物,對這些東西很是了解。
張塵在一旁聽的很仔細,示意賀軒繼續說下去,他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這種氣勢源自外物,還有一種氣勢源自自身的強大。”賀軒繼續說道。
“自身的強大?”張塵問道。
“對!好比一個經曆無數戰爭,在血海中廝殺拚搏的將士,就算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軍人的氣勢,那種鐵血冷酷的氣勢。”
“當然要說氣勢,就不得不說練武之人。”
“我曾經有幸見到過一個武道宗師,初次見麵他給我一種雲淡風輕,如風般寧靜的感覺。”
“但是當他出手,那種如滔天巨浪襲來的恐怖氣勢,別說還手,光那股氣勢就讓人喘不過氣來,心生畏懼,內心直接崩潰,不戰自敗。”
“真的就仿佛看見了排山倒海的海浪,而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葉孤舟,在他麵前如此脆弱和不堪一擊。”賀軒目光憧憬,回憶起那位宗師的手段,自今還驚歎不已。
要那位武道宗師肯留在他們賀家,那他們賀家在柳市地下第一地位可就穩如泰山,甚至可以吞下整個花省!
可惜那等人物在國內都是屈指可數,早就被華夏的國家勢力或者頂級豪門招攬了,哪輪得到他們賀家。
“你是說我的氣勢和那武道宗師一樣?”張塵問道,把自己和武道宗師比,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呃……”
賀軒猶豫了,說是的的話呢,確實有點昧著良心說話,但說不是呢,張塵可是他剛拜的師父,肯定是不能折了師父麵子的。
所以賀軒在片刻猶豫後回道:“嗯,是的,師父,差不多。”
“我怎麼感覺你在敷衍為師?”張塵又不是沒一點自知之明,更何況賀軒也敷衍的太明顯了。
“絕對沒有!”賀軒拍著胸口保證道。
“這一幕我好像在哪見過。”張塵心虛的瞥了一眼秋若詞,發現秋若詞正生著悶氣,壓根就不去理會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的確當過一段時間兵,所以你們說我身上有一種氣勢,很正常。”張塵說道,想起這個世界的自己當過五年兵,一切就都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