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不會就因為人家爸媽跟你客氣了一句說要讓你繼承公司你就這麼覺得吧……”我很是疑惑,但慕宇向來是不會胡說八道的。
“秦楚家對待兒子和對待女兒的方法差異太大了,你看秦楚在學校待了這麼多天都沒回家,家裏人也沒什麼反應,可是秦淮都已經上大學了,還是得每天回來睡。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養兒子跟養女兒本來就不太一樣嘛。”我覺得挺正常的。
接下來的幾天,慕宇就和秦淮像普通男女朋友一樣在交往,秦淮的爸爸媽媽也很支持。慕宇順勢從秦淮口中得到了很多信息。說起來,儀執大師回到秦家之後並沒有因為瓶子碎了而不開心,那瓶子本來就是秦家的,於他也沒什麼損失,隻不過他曾經在上麵施了法術而已。
對於帶著秦楚魂魄的牌子的丟失,儀執大師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或者說沒有在秦家人麵前表現出太大的反映。這樣看來,很可能秦家人並不知道秦楚的魂魄已經被放到了牌子裏,他們大概覺得在學校裏麵的那個還是真正的秦楚吧。
儀執弄丟了秦楚的魂魄,雖然表現得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但是私下裏估計也問了秦家人相應的事情。秦淮說,儀執道長問起那個瓶子的時候,秦大業隻說是似乎窗子忘關了進來了野貓,並沒有說慕宇在的事情。估計也是覺得有些丟人吧。
周末我又要去儀各大師家學習了,這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次這麼害怕學習。我就像是沒有完成作業的小朋友一樣略有些心虛的去看多日不見的師父。在儀各大師家門口的地鐵站,我居然遇到了等在那裏的慕宇。
“我跟你一起去見你師父。”聽他不容置喙的語氣我就知道這事兒沒的商量。
“但是……到了我要怎麼說……”
“用不著你說,我來說。”慕宇非常果斷的打了出租車,一路無話,我們到了儀各大師家。
院門打開首先迎上來的是屠蘇師兄,屠蘇師兄對著慕宇一陣狂吠,把我嚇得夠嗆。聽見屠蘇師兄的叫聲,儀各大師從房間裏走出來,看了慕宇和我一眼,對著屠蘇師兄一揮袖子,屠蘇師兄這才閉上.了嘴。
“大師,我叫慕宇。”在儀各大師的麵前,一向膽大的慕宇變得有些謹慎。
“我知道。你最近是不是見過儀執?”大師問了個奇怪的問題,倒是把我嚇著了。師父怎麼知道慕宇的名字的……難道……我想著,背後不禁一涼。
“是,但是我不是他派來……”
“我知道。你要是他派來的,根本就進不來這個門。”儀各大師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慕宇背後,口中唱和一聲,從慕宇的頭發裏摘下了一個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蟲子。那蟲子長得有些像瓢蟲,但通體圓圓的,有硬殼。
看我們一副不知道這是什麼的樣子,儀各大師笑了笑:“道家的竊聽器,傳聲蟲。比什麼現在的竊聽器高科技多了吧,自己會躲避,睡覺壓不到,平常爬到你頭發裏也沒感覺看不見。”儀各大師隨手扔在地上用腳踩歲,屠蘇師兄就過來把蟲子的屍體舔食幹淨了。“你最近看見他的時候他放你身上的,估計把你當做我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