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可奈何的走回客廳,爸媽和湯悅東紫都已經坐好開吃了。沒有人跟我解釋東紫懷孕的事情,他們隻是在討論婚禮、彩禮、嫁妝,什麼時候讓我爸媽去跟秦大業見一麵,什麼時候領證什麼時候辦酒席這些事情。似乎東紫嫁給秦楚已經是定局了。
我也不插嘴,默默吃飯。剛開始還想著要找個機會往回拉一拉局麵,現在我是知道了,哪有機會,人家一家人商量這事根本就沒想著要叫我回來。我這次就算是徹底被家裏人拋棄了吧。
我暗暗記下了幾個重要的時間點,估計以後要去跟著他們搗亂的。
東紫以秦楚的身份試著挑釁了幾次,問我:“姐你覺得飯店訂在哪裏比較好?姐你覺得禮服穿什麼樣的比較好?我們這邊可是要尊重你們娘家人的意見。”我都隻是嗬嗬的笑了笑說,都好啊,你們兩個喜歡就好。
東紫見挑釁我沒意思,也就沒再問我什麼。倒是爸媽,臉上還有點愧疚的神色,他們也知道萬一東紫生了孩子到時候死的就是我了,前些天我怎麼對他們的他們心裏也有數。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在我麵前跟“秦楚”提怎麼讓我和“東紫”都活下來的事情。嗬嗬。
第二天發生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我爸媽打電話來找儀各大師了。
他們不是有秦楚嗎?秦楚不是告訴他們有辦法讓我們兩個都活下來嗎?為什麼又來找儀各大師?
師父接了電話拿著乾坤袋就出門了,留下我和大師姐在家裏。我照著那本《符咒大全》練法術,大師姐又在做好吃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郎誠的電話。
“你知不知道劉一橙在哪?”
顧不上問郎誠和一橙的關係了,我直接問郎誠一橙到底怎麼了。
郎誠說,從前天跟我吃完飯之後,劉一橙一直沒有回學校,他給劉一橙打電話沒人接、短信也不回,就以為劉一橙是因為什麼事情生他的氣了。可是郎誠去他宿舍找他也找不到,這就有些奇怪了。
昨天郎誠把學校裏麵和學校周圍、一橙常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都沒有人說見過一橙在。
今早郎誠還是沒有聯係上劉一橙,就又去劉一橙的宿舍問,室友回答說劉一橙一直都沒回來。郎誠就給劉一橙家裏打了電話,家裏人也不知道劉一橙的去向。
不過,這下一橙家裏人可著急了,也在到處找他,還報警了。
最近可能是天氣陰沉的原因,又加上快到期末考試了,學校裏自殺的人數明顯變多了。跳樓的、跳湖的、在宿舍上吊的據說都有幾個。郎誠害怕劉一橙想不開,又知道昨天最後跟劉一橙見麵的人是我,所以才打電話過來問我一橙的情緒是不是很不好,昨天我們吃飯時都說了什麼。
我擔心的倒不是劉一橙自殺了。
而是那個奇怪的女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