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煬一行六人,實力最高之人已經達到了千劫巔峰境界,其中實力最低的是衛煬,剛剛突破千劫境界不久。
衛煬也算是一個天才,短短一年的時間從百難巔峰境界,直接跨入千劫境界,其中不無衛國公府那些珍貴丹藥的功勞,也不能抹殺衛煬在武道方麵顯現出來的天賦。
這六人中武道境界最高的正是身形佝僂的“梁伯”,這個梁伯當然不是當初侍奉在衛煬身邊的梁伯,當初的梁伯被衛侯廢除武道修為之後,落到了小魔女武媚的手中,焉能活命,自然沒有將衛侯的話帶給殺手堂的堂主。
梁伯的突然死亡,給殺手堂照成了很大的麻煩,差一點致使殺手堂扶持衛煬,進而一步控製衛國公府的計劃破產,最後找人幻化成梁伯的模樣,繼續留在衛國公府之內。
此次同行之人,除卻衛煬毫不知情外,其餘都是殺手堂的人,武道不敢說,殺人的藝術少有人能與他們比肩,隻要殺手堂不做危害衛國公府的事情,衛侯對這事也當做視而不見,他沒有功夫理這些破爛事。
“沒想到在這居然能遇見天南這個狗雜碎,這可不是定鼎城,平南王也互不住他。”
英俊的臉上,閃現出猙獰的麵容,已經對天南動了殺心,而且他現在一刻也等不急了。
“世子,這天南短短的一年之內,迅速崛起,武道修為恐怕不在世子之下,而且與他一道的那個和尚,修為精湛,也不在老夫之下,此時恐怕還得從長計議,切不可魯莽行事。”
殺手堂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平南王府在一夜之間將殺手堂在定鼎城的分舵,連同驚弓坊連根拔起,瞞不過殺手堂的耳目,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與平南王府的仇恨越積越深。
毫不客氣的說,將衛煬與天南之間的仇恨比喻成小孩子之間置氣,那殺手堂和平南王府的仇恨就是不共戴天的血仇,不死不休。
不過,梁伯現在很清楚他現在的任務,這西極洞府可不是一個可以亂來的地方,他死在這無所謂,破壞了殺手堂扶持衛煬,控製衛國公府的計劃,就算萬死也難贖他的罪過。
“哼,難道我們六人還殺不了他們兩個麼?我在閉關之前就交代過你,將他斬殺,居然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需要等到現在,我親自出手,真是一群廢物,留你們何用。”
毫不求情麵的批駁,令殺手堂眾人極其氣憤,他們並不是真的衛國公府的仆從,都擁有千劫境界的修為,也算是一方小高手,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得到足夠的尊重。
一路上,被衛煬當成豬狗一般來使喚,一點不順心,非打即罵,根本不將他們當做人看,他們早已受夠了衛煬倨傲無理的態度,若不是梁伯在一旁壓製,早已經聯手將衛煬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使。
“世子,梁伯曾經派出多名好手,刺殺天南,不過都被他識破了,還折損了府中多名好手,差點還將國公府牽扯進去……”
“你是什麼東西,我和梁伯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滾!”
暴戾的打斷辯解,一腳踢在這位仆從身上,他是國公府世子,是天武皇朝的貴族,豈容卑賤的仆從在他麵前指手畫腳。
“是,世子。”
被踢的一瞬之間,這位殺手堂的殺手,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衛煬出手,在爆發的邊緣,忽然之間感覺到背後升起一股涼意,這是梁伯冰冷的眼神,眼中帶著一絲寒氣。
是警告!
隻要他敢對衛煬出手,梁伯便會對他出手,死的肯定是他,而不是眼前這個暴戾的衛煬,他想不明白,衛國公府世子眾多,為何偏偏選中這樣一個暴戾的衛煬。
其實道理說明白了也簡單,英雄如衛侯,豈是殺手堂能夠控製的,換做一個惟命是從的廢物,不論殺手堂如何扶持也也是一個廢物,永遠也成不了衛國公府的主人。
衛煬的武道天賦過人,弱點也顯而易見,控製起來相對來說就容易多了,到時候要衛煬往東,衛煬絕不敢往西,現在時機未到,以衛煬的性格絕不會容許自己成為一個傀儡。
“世子息怒,他隻是一時衝動,念在他侍奉世子周到的份上,請世子饒恕他這一次的罪過。”
“還不給我滾邊上去。”
“謝世子。”
“梁伯現在的仆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回頭記得好好管教管教,讓他們知道什麼是長幼尊卑,下次他們可沒有這次這麼走運。”
“奴才知道了,一定謹遵世子吩咐。”
“哼,派人跟住天南那雜碎的行蹤,隨時來報,這次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