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勞斯萊斯銀魅,跟開車的司機聊了一會之後,李揚終於知道了武思德的身份。
他居然是江北市武道協會的會長,同時本人也是八卦門的一位長老,當然,這隻是名麵上的身份,至於其他的身份,這位司機也不得而知。
這位司機也隻敢告訴他這些,再重要或者隱秘的他也不敢隨意說出來的。
“你們家小姐的病很重了嗎?”李揚問這位開車司麵道。
司機一直盯著前方很認真地開車,但還是回答了李揚的問題:“是的,李神醫,從昨天開始,青純小姐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心髒疼痛,然後就住進了重症監護室,現在醫生還束手無策,可把老爺急壞了!”
“這麼說,我們現在是去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了?”李揮點點頭,問道。
同時,他也在琢磨著武青純的病,按他上次看的情況,應該不至於這麼嚴重呀,難道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以至於武青純病情突然加重?
“是的!”這位司機回答道:“老爺現在非常著急,就命令我盡快將李神醫送到,老爺其實很可憐的,現在身邊隻剩下了青純小姐唯一個親人了,所以還請李神醫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小姐。”
李揚點了點頭,道:“我盡力而為!那你開快一點!”
“好!”司機加速朝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開去。
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ICU(重症監護室)病房。
武青純身上被插上各種連接儀器的管子,血壓及心跳顯示儀器上一直在嘀嘀地報警作響。
好幾名醫生忙得不可開交,頭上都冒出來汗珠。
武思德仿佛更加蒼老了,兩眼深陷,布滿血絲,他自從武青純出事後,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要不是有著武道的底子,估計早就倒下了。
這時,一名穿上套著第一人民醫院醫生服,穿著名牌西褲和皮鞋的青年男子夾著一個病曆本,和一個助理模樣的醫生走了過來。
“江主任,我求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唯一的孫女呀!”
武思德對著這名青年男子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哀求之意。
這名青年叫江劍,美帝國哈佛博士後,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胸內科的主任,前途無限。
“哦!我知道了,你孫女的病情不太樂觀呀,現在又出現了驚厥和心髒頓停現象,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江劍麵無表情,看著武思德穿著普通,甚至有些冷漠地說道:“別的你不要多說,你先去準備二百萬塊錢再說吧!”
“什麼?你怕我武思德沒錢?我告訴你,我武思德買下你們醫院都不是問題,真是豈有此理!”武思德大怒。
這時,那名助理醫生悄悄對著江劍小聲說道:“江主任,這位武思德老爺子是江北市武道協會的會長,掌控著整個江北市的旅遊產業,身家不可估量,您千萬不能輕看他!”
其實江劍也是才回國不久,正好遇到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胸內科的主任退休,因為他過人的資曆,也是才被特聘為主任的,所以他對江北這地許多事情還不太熟悉。
江劍為人非常高傲,而且江家在江北市也是巨富世家,在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大有目空一切之勢,這位助理也是想要巴結討好他,才好心提醒他一下,別將這位武老爺子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