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我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女高音打破了清晨裏後街的寂寥,仿佛用貓爪子滑坡黑板,刺耳又違和。這個女人披頭散發,看不清她的臉,女孩穿著黑色絲巾短袖,被人殘忍的撕爛,隻有幾條布片掛在身上,但凡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都是傷痕。
她看到了賈克斯,哭喊著衝他揮手,在這個姑娘看來,賈克斯可能是她唯一逃離這個地獄的救星。
與這間倉庫相比,外麵喪屍遍布的校園宛如天堂。
“給老子滾回來,你這婊·子。”
一隻罪惡的手從背後伸出來,一個****著上身的光頭男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抓著她的頭發,把這個姑娘從希望拉回絕望。
光頭男督了眼賈克斯,眼神裏充滿了不要多惹閑事的警告。但是他看到這個幹淨帥氣外國人的表情時突然一愣,他被嚇了一跳,感覺自己在賈克斯麵前好像一隻低等生物,隨後光頭男感覺到巨大的嘲諷。他像是打算洗刷恥辱一樣,當著賈克斯的麵一口咬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肩膀上瞬間鮮血淋漓,濺起的血液噴了光頭男一臉。光頭男不在乎這些,他用舌頭舔過嘴角,享受的表情與吞噬人肉的喪屍無疑,他對著賈克斯豎起大拇指,然後朝下比了比。
垃圾,不服進來殺了我。
光頭男一巴掌抽在女孩臉上,抓著頭發將其拖回屋內,隨後就是女孩的哭喊聲與光頭男任意妄為的笑聲從窗戶中傳來。
張曉楊與安博站在賈克斯別後,所以他們沒有看到賈克斯的表情。帥氣外國人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那淡漠的表情如同神在欣賞凡人作秀,無論是女孩的慘叫還是光頭男的殘忍都沒讓這表情鬆動一下。
於此同時,倉庫門口的張曉楊與三樓窗戶的黃毛在聽到慘叫後都愣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他們都能感覺到對方眼睛深處濃濃地殺意。
張曉楊眯起眼睛“兄弟,你們這裏邊在幹什麼?”
黃毛咧起嘴笑著,漏出他滿嘴令人惡心的黃牙“你進來就知道,很爽的事情。”
安博此時躲在貨櫃車後邊,隻露出半個槍口,他咬緊了牙,把槍對準黃毛的腦袋,隻等張曉楊一句話就殺了這混蛋,倉庫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到現在是個人都能猜出來,這些乘著混亂欺男霸女的惡棍,他見到一個殺一個。
他之前擔心這裏是安布雷拉的基地,所以勸張曉楊冷靜,安布雷拉就像籠罩在他頭頂的一座陰霾,讓安博不得不小心。
一個暴君就差點滅掉一直精銳的特種小隊,如果現在的小隊遇見了,絕對是團滅的結局。
安博對安布雷拉已經沒有了任何抗爭的念頭了,安博現在隻想讓劉玉輝活下去,帶著他逃離這所學校,至於安布雷拉,自然有對付他們的人。
不過遇到了這種毫無人性的混蛋,安博冷笑,安布雷拉我收拾不了,你們這群渣滓我還收拾不了?
“二佰,你和他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看我幹死他”
三樓突然走出一個彪形大漢,他脖子上圍了一圈有人手指頭粗的大金鏈子,按著黃毛的頭一巴掌將其推開,對著張曉楊掏出了手槍。
砰!
M4A1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王琦的目光一直盯在這裏,從表型大漢掏出槍的同一時間扣下扳機,三發金黃色的子彈刺破空氣,射在大漢的眉心。
大漢身子身子微微一晃,仰著頭倒下,大金鏈子染著鮮血格在清晨的陽光下格外耀眼。
黃毛倒吸一口冷氣,眨眼間,幫會裏最能打的彪形大漢就成了一具屍體,他高吼一聲“來人啊,有人砸場子啦!”。
這公鴨嗓子如同一個信號,倉庫裏傳來一陣騷動,二樓和四樓的窗戶同時被粗暴的推開,二樓冒出一個殺馬特,頭發把他的眼睛都遮住了,手裏握著95式步槍,這是他在打喜愛福最愛用的類型,拿上真槍激動地不能自已,一直想殺了活人來熱熱手,現在終於能做到了。然而他剛露頭就聽見嘭嘭的兩聲,身體抽搐了兩下,撲在窗前,死的不能再死了,手裏的95式步槍也順著窗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