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楊站在走廊末端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令人好笑的是,這名槍手臨死前居然對著他伸出手,呢喃著什麼。張曉楊通過唇語看出來,槍手在說“救救我。”
真是嘲諷,你認定的救星可是在樓上,使他們殺得你,在最後,你卻對你的敵人說救命二字。
不好意思,你的故事是刪減版,原文則是叛徒逃向自己的營地時,被同伴們以為是敵人的陷阱,開槍殺死在警戒線前。
既然你選擇去和敵人戰鬥,那麼敵人死前你就不能活著回來。
叛徒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他被正麵的火力射成了篩子,而不是從背後射來的冷槍。
張曉楊把手攤開,他微笑著這樣看著槍手咽了氣,死前瞪圓的眼睛好像脫水的魚,他最不能接受的是死在自己人手裏。
從一開始,張曉楊就沒打算放過槍手。
他故意大吼,記得我說的話。張曉楊知道他說過什麼,槍手知道張曉楊說過什麼。
我說過,誰的答案令我滿意了,我就放誰走。我很守信,說放你走就放你走。可是你的同伴卻不知道,他們以為有詐,殺了你,那我隻能愛莫能助了。
這裏的人一個都不許活,喪屍得死,把槍口對準同胞的人渣更得死。
張曉楊的眼睛裏在放光,往二樓窗口走去,他的步伐是那麼堅定。因為他在三年前就發誓,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必須死,他們沒有人人權,無需審判,他們必須放在火刑架上,用最恐怖的刑罰抹滅他們的靈魂,隻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們身上的罪惡。
隻有惡人死光了,好人才能留存,我是警察,我罪惡的克星,我是正義的使者,審判罪惡,這是人民賦予我的職能。
張曉楊半個身子探出窗口,等死吧,你們這些人渣。
...
與此同時,在一樓大廳,倉庫裏擺放著各式箱子壘起來的高台,倉庫中央停著兩輛叉車,槍手們躲在高台或者叉車後邊,借此當做掩體。
從後門進來,右側是上樓的樓梯,正麵是倉庫大廳,在大廳與後門之間有兩根用來支撐的柱子,安博與賈克斯躲在柱子後邊。
槍手們人人一把手槍,手槍火力不如步槍,不過在中短距離下,槍手們利用人數優勢壓著安博二人抬不起頭。
嘭嘭嘭...
柱子被打得直濺石灰,沒一會兒兩個人躲避的位置便煙霧繚繞。
槍手們手裏拿著的是QSZ********手槍,采用的是9毫米子彈,一個彈夾20發子彈,50米內殺傷力不弱,因為采用是大彈頭,貫穿力稍許弱一些,但是停止作用好,這種子彈打入人體後不僅會撕裂各種人體組織器官,還會卡在肌肉內,造成巨大的疼痛會使受傷者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這點與霰彈槍的作用是類似的,以限製戰鬥力為主,殺人為輔。
所以打了兩個彈夾過後,柱子都被打出一個大窟窿,還是沒有辦法貫穿它,安博與賈克斯躲在柱子後便等著槍手們停火,槍聲一聽,安博便探出半個身子,在石灰霧氣中他看不清人,不過通過之前的槍聲,他大致判斷出來他們的方向,對著一個槍手的位置三連點射。
這個槍手躲在由床墊壘成的高台後邊,這種床墊是準備開學給新生用的,外邊過了一層軍綠布裏邊都是塞得都是亞麻,撲在床板上和沒有一個樣,睡起來賊難受。與石灰柱子相比,亞麻床墊的抗貫穿能力要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