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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跑回家的劉洋,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裏傳來喧嘲聲:“冰豔,你真的要拋棄我和洋洋嗎?你真的舍得洋洋嗎?洋洋,他……” 這個時候,劉海的嗓子已經非常艱難地說出每一句字,他的痛苦幾乎壓破了他的嗓子,就像有一隻手捏著他的嗓子,讓他出氣艱難。
“洋洋?你說你的那個廢物兒子啊!’宋冰燕停了一會,嘴角露出了譏諷嘲笑,‘他就是廢物……對不起,那就是不是我操心的事了。再見!”
宋冰豔走到門口想起還差一句,又轉過身來補上一句:“不是再見,是再也不見。”說完無情的轉身離開了,連回頭看一眼都不看,仿佛這個不是以他生活多年的丈夫,而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走到門口時,宋冰豔匆匆地從劉洋身邊擦肩而過,因為走的太急沒有注意劉洋已經回來了。而且就在門口。
就算她看到了劉洋,也不會停下來,雖然這個是他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但是她為了自己的一人私立,為了她自己以後的榮華富貴,為了她能夠高抬頭看人一眼,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看人臉色過日子,那種日子,宋冰燕想想都覺得夠了,她不會再去過那種苦的不能在苦的日子。
從今天起,她也要向城裏人那樣,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嗚嗚……”
本來剛剛能從許興手裏奪我自己的錢,劉洋心裏倍兒爽,可是在到了門口時,聽見了母親絕情冷漠的話語!
劉洋的心裏瞬時間,如同刀割一般,如萬子螞蟻啃噬自己心髒,非常難受。
廢物,對,自己算是一個廢物,自己劉洋,學習成績從初中到高中都是最後幾名,自己可以算是一無所用,就像一塊爛木頭,丟在外麵,其實說白了石塊木頭,其實你連塊木頭都比不上。
記得自己上學的時候,自己經常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班主任講過自己一句話,你這輩子就是塊木頭,不對,你是朽木不可雕也。
劉洋搖了搖頭,強忍著淚水苦笑道:“連我最親最愛的媽媽都拋棄了我,我……真的是沒有用。”
我這輩都是廢物,我是廢物,一個連每門學科不超過二十分的差生,一個連玩遊戲都不會的笨蛋,一個連最簡單的打架我都不回去,還隨人欺負,我不僅是個廢物,還是飯桶,窩囊廢............沒有一樣是我會的,我不是廢物是什麼。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哭泣了一會兒,劉洋擦幹了眼淚,提了提書包,我還有一個愛我的爸爸,我不能就這樣,我要振作起來。
過了一會兒, 劉洋走了進來,發現劉海一人還在那痛苦的流淚。劉洋走上前來:“爸!”
劉海擦了擦眼淚抬起頭望著劉洋:洋洋……”
他剛想講什麼被劉洋打斷了,其實他也知道父親非常的痛苦,畢竟一個跟著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妻子,怎麼能不讓人心痛,但更多是心寒,劉洋苦笑道:“爸!別難過,為了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不值得。她走就讓她走,以後我養你,我們爺倆照舊好好生活著,我就不信,離了她地球不轉了。”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後悔的,劉洋緊緊地握著拳頭。
看著眼前懂事的兒子,劉洋想想,為了孩子還是繼續好好的活著:“好,我們爺倆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