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嚴樂走進了拘留所裏,對正在睡覺的劉洋說道:“起來了。”
“嗯。”劉洋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來的人是局長,他哭著對嚴樂說道:“局長,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你要相信我。”
. 你說什麼?你是被陷害的。”嚴樂問道。
“沒錯,局長,我是被人陷害的。”
嚴樂笑了笑道:“來我們這裏的人都說自己是被陷害的,沒有人說自己是殺人犯。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你犯的是殺人罪,我真的幫不了你。”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為什麼你會被人扣上殺人的罪名,那是因為你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此刻,劉洋鎮定了不少,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就是沒有殺人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為自己本身就是被人陷害進來的。他也知道是誰陷害他的,馬虎,除了他跟劉洋有很大的過節,自己再也想不出有誰給自己有仇的。
局長走後,沒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四五個人。
蕭長生走上前笑眯眯的說道:“局長有令,立刻執行槍決。”
“什麼?你們要殺我。”
“對不起,不是我們要殺你,是國家要殺你。”
劉洋搖了搖頭道:“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殺我,既然這樣,我也沒必要給你們留麵子了。”
“媽的,要死的人了,還在這唧唧歪歪。”一個警察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看到劉洋麵前,揮起拳頭要打過去。
“啪!”
一聲脆響,不是他打劉洋了,而是劉洋把他的胳膊生生的折斷了。
蕭長生看到劉洋反抗起來,他憤怒的罵道:“你這是快死的前奏。”說著他從身後掏出了手槍指著劉洋,道:“他媽的,還打啊,在打一個給老子看看,沒有槍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劉洋不動了,他心裏清楚,這是槍,真槍,不是鬧著玩的,打在身上就要去見馬克思了。
隨後,其他幾個人上去一把抓住劉洋,給他拷上了手銬,蕭長生舉起槍對著劉洋道:“拜拜了,夥計。”
就在這千鈞一發時,門口傳來聲音:“砰!”
就在這時,牢房裏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跑到了蕭長生身邊喊道:“隊長,隊長,不好了,外麵來了好多軍隊。”
“什麼?軍隊?有多少人。”
“大概有上千人。”
“這麼多人來我這裏幹什麼?”
沒一會兒功夫,整個軍隊集合完畢,一名上校跑到張健康麵前恭敬的敬禮道:“首長,隊伍集合完畢,請指示下步任務。”
“把這個警察局給我圍起來,別放跑一個人。”
“是。”
蕭長生走出了門外,看到這麼多荷槍實彈的軍人,忍不住心中發怵。“你們是什麼人?”
然而那些士兵們沒有一個回答他的話,有的隻是黑壓壓一片的槍,每一個槍都對著自己。
他們哪會兒聽他講話,他們是獵豹兵,中原高級的士兵,他連給他們擦鞋的資格都沒有,他們豈會理他。
這時一輛軍車停到了警察局門口,一個穿著軍色大衣的男子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人,他對著裏麵喊道:“裏麵的人聽著,快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不然我們就開始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