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看著溫柔的天河心中一陣酸澀甜蜜點點頭:“好名字!”林天河見蓉兒點頭,又欣喜的說:“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婉君,像母親一樣溫婉善良,像父親一樣翩翩君子可好?”蓉兒撲哧一笑:“剛剛出生的娃兒怎麼連字都取了,要即姘才能取字的。”林天河也笑笑:“是我太心急了”然後轉身走向門口卻又飄來一句“我隻是怕,沒時間去給她一個字,很晚了,早點歇息吧!”飄然的走出門去,淺淺望著那離開的背影,是那麼滄桑,那麼蕭條,那麼……的讓人心酸。蓉兒也望著那離去的背影,淚流滿麵,緩緩說道:“我兒名伊人,字婉君……”

一個有著20幾心理年紀的嬰兒,在每日的吃了睡,睡了吃,豬一般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就在這個異世界,度過了三個春秋。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晞。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轉眼一年又已悄然滑過,每次當一家三口在這竹園獨處時,對家的思念和牽掛更是侵蝕著淺淺的心。

“蝶兒,來喝茶……”看著正在發呆的女兒,蓉兒溫柔的喊到。“謝謝娘親,”蝶兒淺淺一笑,是的自己現在叫蝶兒,是另一個母親和父親的孩子。他們是那麼的寵愛自己,或者說是寵愛這具身體的主人。

“真香啊,母親!”

“是母親香,還是茶香呢?”林天河揶揄的問道。

蝶兒輕輕一笑說到“自然是茶香,但是若沒有母親的好手藝,這茶葉沒有這麼香,所以父親您說是茶香還是人香呢?”

林天河一聽,頓時伸手就捏了捏蝶兒圓圓的小臉:“真是人小鬼大,一天到晚悠悠鬱鬱的,倒還真不像個小孩子!”

蓉兒,撫了撫蝶兒的頭說到:“我的蝶兒,你可要開心一些,不然母親怎麼放心的下喲。”

“蝶兒機靈懂事,活潑可愛,人見人愛,得女如此母親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蝶兒厚著臉皮,撒嬌的往母親懷裏靠了進去。

“女兒家家的還真不害臊,但若扭扭捏捏那就更不像我林天河的女兒了。”林天河一臉寵溺的看著這對如仙女般的美女童兒又說到:“隻是難為我兒還未著過紅妝,想來也應該同你母親一樣是個天香國色!”

蝶兒一聽立馬說到:“誰說不是呢,我這麼俊美的一個姑娘就被你們這對狠心的爹媽給埋沒了,非要人從小著男裝!”

蓉兒實在忍不住了耶掩麵笑了起來:“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個比一個的皮厚!”

“蝶兒向父親學習的,父親沒教好,母親不許說我。”蝶兒鼓著粉粉的腮幫子佯裝生氣。

“好,好,好,為父的錯,那就讓為父為兩位天下絕色的美女再舞一邊落葉飛花劍”林天河說完便飛身而起,轉眼便站立在竹林之間……

看著半空中宛若仙人的父親,溫柔婉然,絕色傾城的母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還有幾天呢?蝶兒心中一動:“如此,那就讓女兒為您伴奏一曲吧,女兒新學的曲略有不熟,父親大人可要小心了。”說完便一手為刀嶄短旁邊的一根嫩竹,壓彎,順手去下往頭上一撫,衣袖飄過彎竹,儼然一副七玄琴已成,便開始彈起《詩經蒹葭》,而此時,母親那夜鶯般動聽的聲音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