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河見他們都收了聲,於是放下蝶兒:“文公之,此番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文荊立馬瞪了一眼蝶兒,正聲說到:“家父有信一封,另還有一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說完文荊遞出信件,然後直直的望著正在拆信看信的林天河,一動不動,好似看不夠蝶兒頓時不滿:“小小年紀,竟也愛美色……”林天河聽到蝶兒說話便抬起頭來,而文荊卻連忙避開。
林天河張了下口,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良久說到:“辛苦你了荊兒,趕了這麼久的路,讓蝶兒先帶你下去休息。晚上與為……”說到這裏林天河又頓住,說到“晚上多陪我飲幾杯可好!”
文荊臉上一陣欣喜,說到:“好,那我暫時就不打擾林叔,姨娘了!”
行了一禮,又說到:“蝶兒公子我們走吧?”說著臉上上還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蝶兒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跟我走吧!”於是掉頭,飛起就走,領教過厲害的文荊,立馬飛身跟上。剛飛出沒多遠,就聽到林天河那貌似壓抑了好久的笑聲,哈哈哈的飄了好遠。此時這對見麵仇人異口同聲的說到:“假正經!”
蝶兒與文荊說完對目一瞪便不再理睬,蝶兒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麵想起那女鬼從未跟她提過哥哥,想來定是她到死的時候仍然還沒有和他相認。那自己要不要和他相認呢……
正在糾結中的蝶兒聽到後麵不時傳來幾聲低笑蝶兒有些煩悶的問到:“你笑什麼?”
文荊笑著說道:“明明是個小男兒,偏偏取名叫蝶兒……小女娃的名字。”
蝶兒一聽,怒火鬥升但是又想他可能是那苦命的誘餌衝哥哥,硬生生忍了下來正色說道:“公子,莫要取笑,父母之命,安能兒戲?”
說完,便收了功,落在院子中間。院子不時很大,但簡潔有致,花圃與翠竹相映成輝,雖然簡樸但不失優雅。
而文荊本想逗逗蝶兒來著不想卻看蝶兒如此正色,也隨即收了玩笑心態,也隨蝶兒停在了院子中,說道:“在下剛剛冒犯了,小兄弟勿怪。”
蝶兒偷偷地嘴角一牽說到:“公子客氣了”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公子住東廂房可好。”蝶兒抬手一指,文荊隨著她的手看了一眼房間便說到:“可以,勞煩小兄弟了。”
“公子客氣了,晚飯時間自會有人來叫你的。公子先好好休息”說完行一禮便離開了。
蝶兒想,他也該很想念父親吧,安排他在父親隔壁他應該很高興吧,怎麼一點都沒有高興的神色都沒有呢?哎……可能是這麼久的替身生活讓他已經習慣了掩蓋吧。蝶兒自己解釋著心底的疑惑。
蝶兒回到房間練了會琴就聽王媽叫到:“少爺,老爺催您去前廳用飯。”蝶兒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袍冠帶出門了,走了不遠,還沒進飯廳就聽見蓉兒母親在說:“荊兒多吃點,一路上辛苦了。”
等到蝶兒進屋,發現自己喜歡的雞腿,雞翅,糖醋魚,都高高的堆在文荊的碗裏。文荊一邊吃一邊說:“林姨,夠了,夠了。您也吃。”一直到蝶兒坐下都沒有人看她一眼,蝶兒不悅,輕輕咳了兩聲。
隻看父親從恍然中回過頭來說:“喉嚨不舒服呀,快去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