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有些語氣凝重“爺爺,那豈不是以後都很難抓到那怨嬰了!”
我一聽,差點沒嚇得又一次一頭栽進水中去。
這怨嬰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等到卷土重來時就算我不被其親手殺死,那也得活生生嚇死不可。
這老頭和名叫的鈴鐺的女孩又不是我的親人,以後也不能時時刻刻保護著我,現在的我無疑是處於孤立無援的地境。
那怨嬰竟然是我害死的,定然會無時無刻都會在暗中等待複仇的時機。
在恐懼中等待死亡,這無疑是最殘忍的死法。
我心亂如麻,整個人瞬間墜入冰窖。
來到這個小山村做實習醫生,本以為很快就能通過醫院的考驗,成為一名醫院的醫師,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職業。
實習生也就是一個學徒,也隻能被派到山溝裏磨練,始終上不得台麵,不過反之,醫師不僅能夠上得台麵,而且也能享受更高的資金待遇、而且高得嚇人,工資一般都是實習生的幾十倍。一個地一個天的存在,簡直毫無可比性。
不過現在,似乎一切都成了泡影。
一切都沒了,命也快沒了,我坐在水邊,如同失去三魂七魄,雙目無神,簡直跟一樽木頭定在那裏。
魂不守舍,可能說的就是現在的我。
老頭鐵青著半張猙獰的臉,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水麵“這水中的孽畜怨念太深,通過怨念增長了不少靈智,否則也不能如此輕易從我手中逃脫”。
鈴鐺用一副捉弄的樣子瞥了我一眼,帶著佯裝好奇的語氣問道“爺爺,這死嬰怨念得有多深才能從你手裏逃脫?”。
被鈴鐺的那句話轉移了注意力,我有些渾渾噩噩聽著,心中同時開始自問“當初我的做法對了?還是錯了?”。
半張臉的老頭沉默半響,看著黑漆漆的水潭,沉聲道“估計這怨嬰在最近殺了自己親緣關係的人獲得法力,為的就是報複不能讓自己出生的人,從而靈智也怨念也提升到了一定的境界,應該是屬於不死不休的程度,短時間內也會持續出手”。
老頭的每一句話,如同死神森嚴的宣告,一股透著無盡冷漠和死亡的氣息紛臨而至,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不過聽到老頭說怨嬰殺死自己親緣關係的人,我的思緒又瞬間被拉到了原點,頭腦也變得漸漸清晰起來。
從昨天小護士的話,至今天老頭和鈴鐺的話,我連忙想到了怨嬰殺死這件事,連忙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嬰兒的母親昨晚還好好的,沒想到今天卻無緣無故的死了,難道也是那怨嬰殺死的,用來提升靈智和怨念?”。
鈴鐺忽然喜笑顏開,拍了拍我的腦袋“咦,你也不算笨嘛,竟然能想到那怨嬰通過殺死母體增長怨念!”
老頭一怔,同時對我刮目相看,如同見了寶貝一般“悟性不錯,那怨嬰想要提升怨力,自然會想方設法的謀騙自己的母體懷著怨念死去,得到母體的怨嬰其怨念和靈智也就會提升速度很快,估計你今天脖子上的胎毛和牙齒印,也正是被留下的印記,從而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你,這等的靈智,不亞於一個青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