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雖然毒性不至死,但對人體產生的毒素卻能衝擊大腦神經中樞,產生強烈無比的疼痛。
成年人被咬到,那也能痛得歪牙咧嘴,剛出生的小孩被咬到,輕則昏迷三天,重則直接中毒死亡!
我小的時候也被咬過,不過那時年齡也不算太大,碰到一個蜈蚣窩,被連續咬了幾次,差不多一整天都坐在家中的小院子中撕心裂肺的大哭,如果不是我的爺爺有祖傳秘方,恐怕直接得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大爺的,我踩死你們……”我一陣惡寒,四五歲的時候可被蜈蚣咬哭過那一次後,甚至都一直有了心理陰影,直到現在有了發泄的機會,自然要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被我一陣雙腳一陣雨點般狂踩,石道上頓時死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蜈蚣,全都成了一灘不成形的肉泥,讓人看了都會一陣惡寒。
鈴鐺正在前麵,突兀的轉過頭看見我在那瘋瘋癲癲的踩蜈蚣,老氣橫秋的催促道“快點跟上,別跟個黃花大姑娘似磨磨唧唧的”。說完,又拿著羅盤開始走向前巡視四周。
我氣也出了,莊園裏有吃人的東西也被我不知不覺中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副神采飛揚的跟了上去“來了”。
然而就在我離開的前腳後,石道旁一片茂密的幽深竹林的樹葉中發出“沙沙”的聲響,一條白色雙瞳的黑影快速冒出一張裂開血盆大口的人臉停在陽光下的樹葉中,最後發出“滋滋”一聲似乎有些不甘心的聲音後,以最快的速度飛逝而過,消失在了幽深的竹林深處。
聽見那聲音,我心中一“咯噔”,健步如飛的追上了停在高樓下的鈴鐺和王有財兩人,差點跟轉過頭的鈴鐺撞在一塊。
鈴鐺見我冒冒失失的,氣得直瞪眼,嬌喝道:“又沒誰追你,跑這麼快想趕著投胎!”。
我也是被剛才那巨大的穿梭聲嚇得不輕,加上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有些口齒不清的道“鈴鐺……竹林……有…髒…東西”。
“難道是吃人的髒東西?”王有財臉色被嚇得直接發白,其實在之前莊園死的人中,大多數都是被拖到竹林裏,甚至連那些調查的法醫和警察,也是慘死在裏麵。
鈴鐺似乎也見事出有因,也沒再責怪我,而是從帶來的背包裏取出一樽青銅色的小塔叫了王有財前去打開高樓的門,然後催促著我跟了上去。
一樓的大廳中,鈴鐺把手中的青銅小塔放在了一張圓桌上,然後又拿出了幾張黃符給我,讓我去貼在正門和一些一樓的房門上。
我也沒敢多問什麼,直接就跑去按著鈴鐺說的貼完了黃符,不過幾分鍾,整個大廳的的出入口,幾乎全都是一些黃符的視線。
來到鈴鐺身邊,我看了一眼圓桌上那青銅色的小塔,饒有興趣的道:“師姐,那小塔是幹嘛的?”。
“鎮邪的,大門記得別關”鈴鐺說著就走向門外,同時又傳來一道宛如九天之外的悠長玄音“那青銅小塔會吸引整個莊園的蜈蚣過來,你兩不想死最好都出來。”
整個一樓的大廳裏死氣沉沉的,我和王有財聽到那一句話,同時對視一眼,立即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