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個月可以基本算是學全了道法指南上的符紙大全。
不知道標準的我,當然就不知道1個月學會畫符是一天才。
此時看著師姐那激動的樣,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了,我就說嘛,我肯定是一個天才。
“疼,疼,疼,師姐別在擰了,耳朵快掉了。”我勾著腰,擺著能讓自己耳朵舒服的姿勢,疼得我呲著牙齒。
“你說啊,你說啊,到底是不是。”鈴鐺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我,底氣十足的問道。
我看了看鈴鐺,又看了看師傅,雖然師傅現在一副心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法器,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來了。
“師姐,這些符紙是我一個人畫的。”我囫圇吞棗的一口氣說了出來,也不管他們聽沒有聽清楚,反正就是這樣。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看著張著大嘴巴的鈴鐺,兩眼瞪得如牛眼那麼大,直直的看著我,似乎被我的話給驚訝到了一般。
“好你個方沐,現在都學會撒起慌來了,臉不紅心不跳,一看就是一個老司機。”鈴鐺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的鼻子,老氣橫秋的說道。
心裏本來一百個不願意的我,頓時就有了些許怒火,這說也是錯,不說也是錯,反正怎麼著,都是我的錯,可是這些我都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人在屋簷下啊。
雜貨店牆上的時鍾,在嘀嗒、嘀嗒的走著,可是我和師姐倆人,卻是想被定格在那裏一樣,久久沒有動彈一下,就保持著同一種姿勢。
就這氣氛很微妙的時候,一個聲音打亂了這個安靜的雜貨鋪。
“老板在麼,我要買法器。”這個時候一個和我差不多大了少年走進了雜貨鋪。
當少年看到我被鈴鐺指著鼻子,一手拎著我耳朵的樣子,也是很驚訝,這是鬧的哪一出。
少年穿著一身清涼裝,黃色的短袖,在加上一條黃色的短褲,而且還穿著一雙黃色的運動鞋,咋一看就像一根移動的香蕉呢。
我頓時沒忍住就笑出了聲,因為少年居然連眉毛頭發都是黃色的。
鈴鐺也是,捧著肚子,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師傅莫問道,看著少年雖然沒有笑,但是也是皺起了眉頭。
“請問莫問道師傅在麼。”少年完全沒有理會我和鈴鐺倆人,就好像對我倆的嘲笑聲音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看著莫問道詢問到。
看著少年沒有理會我,我也是有些不爽,都這麼嘲笑你了,這丫的居然還這麼淡定,完全不符合邏輯啊,怎麼說麵部也得有點表情啊。
“你找我師傅有何事。”我先一步反問到,雖然少年沒有理會我,但是怎麼說我也是師傅的大徒弟,要找師傅,必須經由我這關。
少年聽到我是莫問道的徒弟,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皺著眉頭,看向了我:“你說你是莫師傅的徒弟,莫師傅啥時候有這麼弱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