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時候,我開始觀察一下這個附近有沒有一些可以以肉眼可望到的破綻,畢竟昨天我們睡的也並不是很死,在這個地方根本就讓人睡得並不是很踏實。
難道這裏的時候,我也顧不得在一旁站著的是師姐,我在四下瞎逛著的時候,眼神也並沒有其他的反應,一邊看向四周,一邊也是帶著一絲不怎麼理解的狀態。
事實事實證明,在這私下看,總歸會有一些線索的。
昨天我們在離開的時候,將這兩個人給綁的結結實實,而且為了防止兩個人有什麼其他的變動,還將他們的嘴和手全部困的非常結實。
現在看來就連我們當時捆的繩子都沒有落下,可以見得著人在離開的時候,究竟有多麼的謹慎和小心,由於這壇子是在昨天晚上不翼而飛的。
現在這兩個關鍵人能夠同樣消失不見,就已經證明了一點,肯定是和那位道士有關係。
在這麼一個空空大大的宅子,就隻剩下了這一堆無用的仆人和我和師姐,連關鍵的線索和關鍵的當事人全都不見了,如果還想在這個地方調查下去的話,就已經是浪費時間了。
而且我在這個地方呆了這麼久,一直都覺得這個地方給人的感覺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樣子。
當然除了一些昏昏沉沉的樣子以外,這個地方確實有一些不怎麼舒服的感覺,所以在環顧了一圈之後,我也是以站在一旁的鈴鐺趕緊離開吧。
說白了,如果不是這一次偶然間在這個地方出現,我們也不會陰差陽錯的在這個地方繼續調查下去,也正是因為我們的出現,所以才導致了一係列事情都發生在這個地方繼續調查下去。
現在我總覺得並沒有多麼大的意義。
現在所有的線索全部中斷,我心中那一絲唯一的希望在這一刻全部落空,想到這裏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竟然有一絲氣餒,現在這些人實在是太能夠躲藏了,想繼續調查下去,簡直是難上又難。
在我正想著師姐說話的時候,直接站在一旁的師姐,竟然率先一步朝一旁的格房走了出去。
這個房間是一個大的廂房,而這個廂房的旁邊有一個隔層,隔層有一個小房間,昨天這兩個人正是一個人在大房間,一個人在小房間,既然能夠悄無聲息的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離開,就說明對方肯定是被人給帶走的。
而且我們這邊的下人沒有任何的察覺,也說明這裏沒有內應,竟然現在內衣已經被揪了出來,那對方應該知道這件事情?
否則這個內應不可能隻知道這個壇子的事情,不知道人跑了,而且這個人剛才在我們審問的時候可沒有說出這一點。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整個人眼神一變,心中當然也是大叫一聲糟糕,突然有一種上了當被人給騙了的感覺。
因為我現在根據這一係列的情況來判斷,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一些,如果說這個仆人在昨天的時候被那個道士給收買了,不可能說的話這麼多雲裏霧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