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確實發現對方的身上有傷疤,可是這件事情依舊不能夠如此貿然的說出口。
我其實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盡管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是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現在我們也隻能安心的繼續在這裏住著,畢竟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是我們一個二個能夠去應付的。
當然,相比起我的坦率以外,李全看起來非常的焦慮,我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可是現在事情既然已經這樣,那也是無可奈何。
所以與其去想那些複雜且又不好做的事情,倒不如現在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呆著,況且現在事情究竟是怎麼樣,還沒有一個大概的定義。
雖然我們這次確實是來找這人了,可是他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還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況且於我而言,現在還是一直心心念念的擔心著在外麵的鈴鐺。
畢竟他一個人在外麵多少出了事情,我總歸心裏還是較為掛念。
那跛腳的老頭提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是擔心的,所以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心中難免還是帶著一絲不安,雖然話是這樣說,可依舊是一邊惆悵一邊看著外麵的月色。
可能是因為在想事情的原因,很快天就亮了,天,在一輛的時候,我們一些人之間迫不及待的就去找那老頭了,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老頭到底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
畢竟我們此行來的目的就是來喊對方的,而且外麵事情可遠遠沒有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對方不願意跟我們一起的話,那也確實是無可奈何。
話是這樣說,想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匆匆忙忙的就去了前廳,可是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當我們匆匆忙忙的到了前院的時候,就發現原本應該住著人的地方赫然空無一人。
我們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畢竟這是一大早,看不到人,肯定以為去了什麼其他的地方,如今本來就是有求於人的,當然是要耐住性子。
雖然表麵上沒說出來,可是依舊是坐在前麵等人回來,可是直到過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我們倆人始終也是有了一絲焦躁,這人去哪兒了?
雖然我們此時麵上沒有說話,可是心中依舊是在忍不住的低穀,當我們倆人正在這裏做著打算出外麵溜一圈的時候,突然間下意識的就朝四周望去,赫然發現這四周竟然與我們昨天見的時候不一樣。
不隻是這四周不一樣,我們此時房子的外麵不知怎麼回事,被人給施了一圈陣法,原本潮濕的土上被潑上了一層的濃重腥臭血跡,四周還有一些紅繩,在樹上,密密麻麻的,盤根交錯。
至於王老頭此時正被人給捆在樹上,看起來已經昏迷了,原本我們是在屋子裏等人,這裏又受到視線的遮擋自然是無法看到後院發生的一切。
可是如今我們倆人一出來,不僅是被麵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更多的還是差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才短短一會兒的時間不見,竟然會是這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