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湖水好像不對勁,有一處是黑色的。”就在我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時,古弈揪了一下我的耳朵,說道。
“黑色的?”我怎麼看不出來,現在古弈騎在我脖子上足足比我高出一米多,能發現異常也是正常的,我對古弈說道:“你確定嗎?那就讓大嘴把驢弄出來吧,不然我還是不放心。”
“我什麼都聽你的,反正我感覺怪怪的,幾百裏的沙漠,我們僅僅走了幾十裏地,就能碰上沙湖,我不相信我們的運氣會這麼好的,你說呢哥。”
“有點玄乎。”我簡單的回應了古弈一聲,衝著大嘴吼了幾聲,隻是離得有點遠,大嘴無動於衷的樣子,看來是聽不到,那隻能親自跑一趟了。
沿著大嘴他們的腳印,我和古弈向湖邊走去,也就是剛剛走出十幾步的樣子,突然一頭驢開始在水中正在起來,高高的抬起頭衝天嘶吼,很痛苦的在湖邊翻滾起來。
“哥,怎麼回事?”古弈從我身上翻下來,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了,可能和誰有關吧。”是不是水涼了,毛驢痙攣了,不管怎麼樣,我抱著古弈還是邊走邊吼大嘴,讓他把驢都弄出水麵來,可能大嘴看到情況有變,也急了,竟然卷起褲腿下了水,我吼他又聽不到,這下把我急壞了,萬一大嘴出點事就糟了。
情急之下我對著天空放了幾槍,大嘴這才扭頭向我看來,薛教授、肖暉、洛雨荷也是被槍聲吸引了過來,衝著我大吼。
我不願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頭正在的驢慢慢的倒下了,慢慢的變成了一堆白骨,另外的兩頭驢也出現了反抗掙紮的跡象,也就在我剛剛跑到湖邊的時候,三頭驢全部變成骨架,白森森的露在湖麵上,讓人揪心。我不知道它們遇到了什麼情況,難道湖水裏有腐蝕性的東西,強酸嗎?
大嘴也是連滾帶爬的從湖裏跑了出來,直接癱倒在湖邊,臉色煞白一篇,不停的搓著兩條腿,看我過來了,哭喪著臉問道:“老崔,我的腿不會沒事吧?兄弟還沒娶媳婦呢,還沒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不想死呀。”
我看了看大嘴的腿,除了剛才被水凍的有點紅外,沒大礙,隨即我又扭頭看了看他剛才下水的位置,青色的,我這才放心了,不過死罪能免,還的讓他長點記性才對。
我轉向大嘴的瞬間換了一張臉,憂心忡忡的說道:“沒辦法了,看來隻能截肢了,除非你不打算活,大嘴你自己選擇吧,哎!”
“崔哥,你什麼什麼呀,於哥的腿真的保不住了嗎?嗚嗚”洛雨荷瘋了似得拽著我的胳膊,眼角劃過兩行清淚,而大嘴早已經嘴唇發紫,眼睛發直了,一時間所以的人都亂了起來,隻是古弈掐了我一把,對我耳語道:“哥,你的玩笑是不是開大了,把嘴哥嚇壞了怎麼辦。”
我衝古弈扮個鬼臉,示意她沒事,對洛雨荷說道:“不過,也不是沒辦法的事情,除非……”
“老崔,除非怎麼樣,你別墨跡了,我的錢不要了,隻要你能保住我的腿就行。”大嘴哆嗦著嘴唇,哭喪著臉說道。
“崔哥,除非什麼呀?快說呀,人命關天的事,不要嚇我啊”
“是啊,小崔,快說方法,我知道你見多識廣的肯定會有辦法的”
我一把摟過了洛雨荷,站在大嘴的麵前,語重心長的說道:“除非……有人願意嫁給我們大嘴兄弟,不然……”
“老崔,你他媽拿老子的性命開玩笑呢,是不?看我不打斷你腿……”
先是大嘴對我不依不饒的追著打,接著是洛雨荷羞紅著臉罵我不地道,後來我又被古弈連罵幾聲活該,最後還是薛教授幫我解的圍。
“好了好了,大家別鬧了,人沒事就萬事大吉了,崔兄弟,這到底怎麼回事呀?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哎!”薛教授說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了,但這湖水有一半是黑色的,我初步斷定水裏有腐蝕性的東西。”我壓著薛教授的肩膀,建議他不要著急,人沒事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什麼?你說湖水的一半是黑色的,那不就是陰陽湖了嗎?”
薛教授告訴我們這個湖是陰陽湖,具體什麼是陰陽湖他也說不清楚,僅僅是根據陰陽河得來的,其實,陰陽河我也聽說過,隻不過沒有薛教授了解的多。
隻聽薛教授說道:“陰陽河一詞本是出自佛教典故,按照現代地質學來講,既是同河不同水,河流流經不同的地質,形成了不同顏色的河水,它們中所含的礦物質也不盡相同,所以陰陽河的水是不能飲用的。那麼這陰陽河也應該是一個道理,沙漠的地下應該有泉眼,有黑色的強腐蝕性礦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