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第八號鎮元台的第一輪的考核都已經進行到一半了,卻還沒有人受傷,沒有人受傷就意味著快速通道就是一個擺設沒有用武之地,隻有當考核戰鬥中學員受傷時快速通道的救助員才有作用,隻有如此才能有機會完成任務。
無常望著快速通道的前方石晶門別無他法,隻能暗自著急的等待著他沒有看後麵的擔架車以免露出馬腳。
“拓跋教長您覺得這一屆新生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好苗子可以培養的,我指的是那些初級戰徒以外的學生。”說話之人額頭很寬,頭發稀少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畢竟光頭也比這種發型好看的多,眼睛狹小猶如土鼠一般。
被稱呼為拓跋教長的是一個白發夾雜著黑發的老人,但是皮膚卻沒有太皺巴巴整個臉龐都很紅潤,端正的發型以及那輪廓分明的線條都能看出其年輕時必然是極為英俊之人,而且麵帶笑容給人一種如沫春風的感覺。
完全看不出來是已經過八十多歲的老人。
此時麵帶微笑看著歪頭詢問自己的一年級的教守慢聲道:“現在開學還不到半年能看出什麼來?真正資源的傾斜也是從一年級結束之時開始,怎麼?就這麼著急了。”
接著說道:“畢束啊,你的老師是我最好的朋友如今去樓蘭城裏執政,在青坪學院我自然是會照顧你一二,所以遇事一定要冷靜不要急躁,欲速則不達。你這個小圈子裏的人我也不去過問,但是記住我的話新生階段一切都要按部就班的來,不要操之過急。”
畢束聞言表情一滯,狹小的眼睛不斷的轉動:“拓跋教長我沒有太急,我是第一次當新生的教守非常惶恐,唯恐這些青春活力的新生被自己的失誤給耽誤了前程,因此我也是想從中盡早的將其中的有潛力的學生給發掘出來。”
拓跋教長沒有理會畢束無力的辯解,收斂笑容:“記住舞勺部不是你我的舞勺部,凡是要慎之要慎,你說發掘潛力怎麼沒見你去發掘那些已經初級戰徒的新生,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和墨芸走太近。”
說道這裏拓跋教長聲音壓得極低但是警告的意味卻非常明顯,顯然對於畢束接觸墨芸的行為極為反感。
畢束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教長,他和墨芸接觸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當然盡管被這位算是自己師伯的教長知道了他也不打算放棄,不管是為了利益還是那攝人心魂的美貌,而利益的交換往往美貌都是附贈品,這一點身為教守的畢束理解的非常深刻。
拓跋教長看著畢束的表情就知道這位教守不會聽自己的勸告的,隻能暗自一歎,對於老同學能幫的隻能這麼多了,想起墨芸背後的左鋒拓跋教長對於畢束很是擔心,隻能將情況向老友說了。
現在的左鋒連他都隱隱感覺對付不了,盡管督導處的那個‘劍與尺’大門已經三年沒動了,但是三年的蟄伏恐怕更加可怕,而墨芸和左鋒不和早已經不是秘密了,但是兩人一天沒有挑明離婚那麼兩人的利益就始終連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