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7號戒毒所最後這三天過的特別快,不論是老黑、刀疤、山狗還是毛亮又或者周凱我們都打成了一片,我雖然年齡小不過他們卻沒把我當小的反而是老陳、老陳叫著,我們成了朋友、哥們,周凱說就佩服我這勁,在7號他第一次見我這麼玩命的,說男人不是要看你對誰狠而是看你對自己夠不夠狠!他還說等下次回來時一定和我比完小黑屋。
說真的我心裏挺感動的,我沒什麼朋友卻交到了這麼多朋友,雖然他們比我壞多了,尤其最後周凱說的佩服讓我覺得飄了,我還真有些舍不得離開了,可等我回過彎來就覺得不對了,草,下次回來?老子絕沒下次!
今晚是最後一晚明早我將離開7號,周凱破規讓巡查清了中場升了篝火,然後又讓車送來了成箱成箱的酒,7號就算在亂名義上依然是戒毒所還沒有監獄那麼刻薄,而且這裏有周凱坐鎮就算所長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一手都被繃帶纏著一手都拿著啤酒,然後哈著白氣大灌,周凱說你們這些垃圾今晚誰都不準走,犯病了砸手!
眾人大笑,有起哄的說太疼了現在不用砸光想就能戒了。
接著山狗起哄要讓我唱歌。
臥槽,老子五音不全啊,唱歌我自己都接受不了開什麼玩笑,當下我就轉了個彎說這歌得你們唱啊,是我要走你們送我啊!
然後山狗覺得對,在然後周凱起的頭,開始就老黑、刀疤倆人跟著,第一句過後人就多了起來,最後這幫老爺們還真就給我來了首,而且邊唱邊過來和我撞。
‘我的好兄弟,我謝謝你,在困難的時候陪我走過風和雨……’我也幹脆站起來著唱跟著灌,心想如果蘇雪那臭娘們給我送到1號老子現在肯定沒出息的跟著某個小護士屁股後麵想辦法摸一把,老爺們有時候就的野點啊,我們雪地裏篝火前喝酒唱歌也是一大爽事!
然後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向我們,我聽到了像怪獸咆哮般的摩托車聲。
我看去一輛漆黑的重型摩托車卷起一陣飛雪煙塵停在了我們人圈外,我當時就草了,這車我看過啊專門比賽的那種跑車啊,不過這女人能騎?摩托車上是個女的,她戴著頭盔穿著皮衣細褲長靴,這時半匍匐身姿要多惹火有多惹火看的人直癢啊!我心想老子在這蹲了半個多月沒見個女的,怎麼要走了突然出現個,教官?巡查?
我們喝酒唱歌突然出現一個人肯定目光都焦距過去了,等那女的一抬大長腿下車摘下頭盔時老子當時就草了,這不是蘇雪那臭娘們嗎?怎麼這麼野,竟然騎了個那麼大的家夥,艾臥槽,不對啊,老子不該想這個,老子要想蘇雪大晚上的跑這來幹毛線啊。
蘇雪掛起頭盔疑惑的看著,然後掃到了坐在地上的人,厲聲道:“周凱,我要解釋!不知道這裏是重區嗎?”
周凱沒起身,隻是灌了口酒,:“沒什麼解釋,隻是想喝酒。”
蘇雪這臭娘們和我做對不是一天兩天了,來7號是她給我穿小鞋,現在我要走了竟然又找事,當下就一鼓火竄起:“臭娘們你麼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忍你很多了!”
蘇雪眉宇鎖了起來,我想她明白我的意思我要不和她賭氣後來完全有機會給老師打電話說道說道,但我並沒說我要證明她製不了我,這時她也是冷冷的看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