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川哥的顯然是這裏最牛b的了,他要是再看上老師,那我還有啥籌碼?我這麼想著,就要說話,可這時夏夢卻接了過去,她讓我別說話。
然後我看班主任眼角還有淚痕,她臉色有些白,聲音有些小的問:“到底想幹什麼?”
川哥吸了口煙,仰頭好一會說你這學生得罪人了,知道不?班主任猶豫了下還是鼓足勇氣有些顫的說:“那又怎麼樣?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知道嗎?”
川哥叼著煙屁依然仰頭,然後‘嗤’的就笑了下,估計停頓了能有7、8秒吧,我看他張嘴,舌頭勾了下,就把那還燃的煙頭倒吃了進去,我當時的心情真的沒法形容,我覺得今天夠嗆了,然後川哥抬手,旁邊人就掏出把鋒利的匕首,他呸的把煙頭吐了出去,匕首一指就說:“老師,我現在卸了他的胳膊腿,你覺得這是犯法嗎?”
說真的,那寒芒的刀刃對上我胳膊的瞬間,我要不怕那是假的,可我都沒來得及多想就聽班主任急呼著說不要!然後她想也沒想就說:“你們想怎麼,衝我來,隻要放了他,我,我都答應!”
草泥馬壁!我,我當時差點被感動哭!
川哥疑惑的嗯了聲?真收了匕首,不過卻是在手上玩了起來,他就看了眼夏夢問:“你知道這麼說的後果嗎?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夏夢瞬間安靜,但僅僅是瞬間,仿佛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堅強,勇敢,在不避諱,直接說著:“這是我的學生,我要對他負責,要做什麼,直接說吧!”
川哥饒到了我的後麵,慢慢的蹲了下去,有些自嘲的說著還真是偉大啊,我怎麼就沒遇見過這樣的老師呢?可惜啊!
川哥說到這就停了,我看不到身後什麼情況,卻在這瞬間老師驚呼著不要!她嚇的眼淚都出來了,不過我卻在這時感到腳下一鬆,繩子被割開了,我馬上就明白了老師剛剛以為這個川哥要割我的腳,但我又不明白了,為什麼要放開我?
川哥起身,噓了口氣說著:“不要打任何逃跑的注意,這裏是地下,當然,如果撞開兩棟鐵門,幹掉十二名打手的話,可以打這個注意!”
說完,川哥抬手又是一滑,我頓時覺得手腕鬆了,我隻是嗬笑,別說有鐵門,有打手,就算沒有我現在也不能走,我的老師還在那捆著呢,不過我到很想試試對這個川哥動手,考慮了下擒賊先擒王,但我同時也想到了他玩刀的利索勁,身板頂我倆了,屋裏還有倆猛男,弄不好我連老師都賠進去,所以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我暫時壓製了硬碰的想法,就問什麼意思,川哥饒到我身前,嗬笑了下就說:“剛剛你這老師,已經表現出了偉大,現在輪你做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