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子弟見秦衝等人率先進入叢林,擔心那本就不多的士級靈劍被人奪走,咬咬牙也都跟進去了。
望著這鬱鬱蔥蔥的叢林,秦衝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覺。
“給妹妹準備的藥,隻夠十天了。”望著一顆樹上留下的巨大抓痕,秦衝想道:“無論如何,十天後,我都必須回去了。”
“聽長天師叔的口氣,這座叢林內,應該是會有不少靈劍才是。”
秦衝如鷹隼一般的敏銳目光,在綠影斑駁的叢林內掃視著。果然,不遠前的一處類似墳堆的土包上,斜插著一柄甚為樸實的長劍。
“有勝於無。”
若是換做常人,看到那露出的劍柄如此不堪入目,定會甩手離開。
而對於秦衝而言,真正強大的劍修,在於武魂的修煉,而非外體。縱是這柄靈劍殘敗無比,對他影響也不大。
更重要的是,秦衝得時刻提防著,香琴口中的那波人。
走上前去,將土包上的劍拔了出來,秦衝不由得一怔。
隻見這柄灰色的長劍上滿是泥土和穢物,握在手中甚是輕盈,幾乎沒一點重量。而那原本該是極為鋒利的劍刃,卻是鈍了許多。更重要的是,這柄灰色長劍,被人硬生生的折斷,隻剩下手中的一半。
“這……這也太垃圾了吧!”
有些錯愕的握著這柄灰色斷劍,秦衝想不到還有比這看起來更無用的劍。
“罷了,罷了。”
看著這柄被埋沒得灰色暗淡的斷劍,秦衝不由得想起自己在萬萬劍宗的身世,頓生相惜之感。
“救命!”
正在秦衝觀察這柄灰色斷劍的同時,卻是聽到一道那頗為焦急的尋救聲。
“香琴?”秦衝抬起頭來,朝著遠處眯眼望去,不由臉色一變。
隻見香琴那張俊俏的臉頰,滿是驚慌的神色,而其背後狂追的,正是隨著秦衝進來的那五個少年。
“該死,離這麼遠!”未加思索,秦衝忙是運轉體內玄氣,直衝而出。
“賤人,看你往哪跑!”為首的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左臉上有一條狹長的刀疤,看起來尤為凶狠。
“大哥,我們前後包抄!”另一名少年,貪婪的望著香琴那窈窕的背影,舔了一口幹燥的嘴唇。
未過多時,五個人便是呈包夾之勢,將香琴團團圍住,一個個臉上,全都是猥瑣至極的神情。
被夾在五人之中的香琴,就像一隻柔弱的綿羊般,全身發抖。
“小賤人,你倒是跑啊,跑啊!”一個少年故意讓出了一個空隙,戲謔道。
“竟敢偷聽沙師兄的計劃,膽子可不小啊。”為首的那名刀疤少年,肩膀上扛著一柄青銅級極品重劍,冷笑道。
“我……我沒偷聽。”香琴臉色一片蒼白。
“還敢狡辯。”刀疤少年往前一步,看著香琴畏懼的向後退,不由得怒從心來,將香琴一把扯了過來,惡狠狠道:“小賤人,沙師兄讓我們綁了你和秦衝那廢物。但是爺看你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改變主意了。”
刀疤少年的話,引得其餘四人一陣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