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老,你也看到了,我留在這裏的手下,已經身隕。不過你放心,那兩人的信息,我早已徹底掌握,我能抓他們一次,就能再抓第二次!”馬長老語氣中的不滿,施魁自然聽得出來,可他沒有辦法,隻能亡羊補牢。
“是麼?嗬嗬。”馬長老譏諷的眯了眯雙眼,冷笑一聲,正要開口,卻表情一凝,驚呼道:“那邊是?”
“什麼?”
施魁驚疑的轉過了頭,但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一道厲風自背後襲來,正中他的天靈蓋。
“噗!”
就在施魁注意力被吸引的一刻,馬長老嘴角一別,一掌直接擊殺施魁!
“你!你……”機關算盡,已經小心到了極點的施魁,終究還是難逃一死,艱難的回頭了頭。
一張失去生氣的老臉上,滿是驚恐、質問、不甘。
終於,縱橫一生,膽敢挑戰萬劍宗和天水城的施魁,帶著諸多疑惑倒了下去。
“哼,二星魔紋煉器師?你以為老夫那麼好騙?”一腳將施魁的屍體踢開,馬長老冷哼著自語。
之前在馭獸宗的時候,他和施魁的關關係就不好,早就想解決這個老家夥。
更何況,他此次前來,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擊殺施魁,以便在見到萬劍宗宗主的時候,好把事情撇幹淨。
隻是可憐了施魁,無意中,成為了兩大宗門博弈的棋子。
施魁死了,秦衝自不知曉,因為他已經和程敏狼狽的返回了程家。
當然,消失了幾天,程家的族人免不了要盤問一番,不過兩人提前就想好了借口,倒未引起懷疑。
為了給程敏煉製魔紋套裝,秦衝直接在程家住了下來,成為一個房客。
和程敏發生了關係,兩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然,但在別人眼裏,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當務之急,秦衝是要把小鳴的傷勢給治好。
與看守他們的五重強者一戰,盡管悲鳴蟲一上來就靠著偷襲占了上風,但卻差點翻船。
要不是它皮糙肉厚,抗打功夫已經很是強大,誰勝誰負,還是兩說。
幸虧,秦衝最近賺了不少錢,想要給悲鳴蟲買療傷藥物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為避免留下後遺症,他直接去了拍賣行,給悲鳴蟲買了最好的丹藥,而且還請了專門的馭獸醫療師給它療傷。
這種待遇,連秦衝都未享受過,悲鳴蟲卻是很自然的翹著尾巴,寫意無比。
未用多久,悲鳴蟲虛弱的氣息總算是有了好轉,讓秦衝大鬆一口氣。
它的傷勢,主要是集中在外殼和內部器官,有了專門的丹藥和醫療師,倒是恢複的比較快。
可這一番折騰下來,前前後後居然花去秦衝八萬金幣!
望著荷包中的金幣嘩嘩流出,秦衝心在滴血,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一般。
辛辛苦苦那麼久,好不容奔向小康,卻瞬間又跌回了貧困線之下,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