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關虎道:“關心說不上,我還要在這裏一段時間,如果不跟上步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陰了。”
秦衝道:“前輩過謙了,以你的實力,長平鎮沒人敢拿你怎樣。”
盡管他看不出來呂關虎究竟到了哪種程度,但其給他的感覺,似乎並不比馮殷弱。要知道,馮殷可是龐靖帳下四大護法之一,並非街頭混混。
沉默了片刻,呂關虎突然道:“你老實告訴我,雷獅王鼇亥是不是在你手上?”
突如其來的疑問,讓秦衝內心巨震,差點露餡。還好,出道那麼久,雖然不說處變不驚,但也隻是臉色變化了下就恢複過來:“前輩慎言,這裏可是長平鎮,你這是要陷害我啊!”
為了獅王鼇亥的時,馮殷都懷疑他了,這話要是讓人聽到,隻怕他立即就得逃命。
不過,呂關虎為何有這樣的懷疑?
難道他當時也在場?
呂關虎笑道:“嗬嗬,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還瞞不過我。”
對方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讓秦衝更是忐忑,竟然有立即叫人將其誅殺的衝動。隻是衡量了下,實在沒有把握,隻能將衝動按下。
見秦衝表情陰沉不說話,呂關虎大概也猜到了他想做什麼,於是道:“別激動,我不會去告密的。”
頓了頓,呂關虎又道:“你放心,我跟馮殷龐靖可沒關係,否則早就跟他們告發了。甚至,我還知道你之所以剛剛回來,是去見鼇亥去了!”
“嘶!”
秦衝倒吸口冷氣,渾身充斥著濃濃的殺意。
呂關虎此話,幾乎是告訴他,其就像一雙眼睛一樣一直盯著他,無論他做什麼人家都清清楚楚。
如果沈南燕阿木就在這裏,他必定會立馬暴起將此人擊殺,不留後患。
過了好久,秦衝才從震驚中回過來,冷冷的道:“閣下是如何知道的?你這樣跟蹤我,到底有何用意?莫非以為我脾氣真的那麼好?”
有了敵意,他不再稱呼對方為前輩。
呂關虎收起了嬉笑的麵容道:“我可以告訴你,不但我知道,柳三尋也知道!”
“什麼!”
秦衝大駭,左右環顧了下,道:“看來前輩消息很靈通啊,柳三尋是如何知道的?”
柳三尋可是馮殷的心腹,如果他知道鼇亥在自己手上,那豈不是什麼都露餡了?
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手底下的人搞小動作,一旦此時顯露,別說子午城,長平鎮都不能呆下去。
呂關虎道:“別緊張,我說過我欠你人情,不可能害你。柳三尋是派人跟蹤了你不假,但這個人已被我拿下,扣押在某個地方,你暫時不用擔心會有人上門。”
“多謝前輩!”
見呂關虎不像是在說謊,秦衝一顆心落了下來,背脊額頭全是冷汗。
來霧國那麼久,他從來沒有害怕過,這次卻是亂了陣腳。還好對方沒有惡意,否則,今天來的就不是呂關虎而是馮殷了。
呂關虎問:“那我抓到的那個人怎麼處置?以我看,還是殺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