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打開了人頭骨的話,看了一分多鍾,臉色猛然大變,伸出手朝著我的脖子上掐過來,把我的頭狠狠的摔在了木桌上。
“竟敢拿白紙來欺騙我,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老伯曆聲嗬斥道。
我被老伯這麼一摔,隻感覺大腦嗡嗡作響,一股劇烈的疼痛在腦袋裏麵傳了出來。
墨言急忙朝著我走了過來,把我給扶起來,充滿殺機的雙眼緊盯在老伯身上。
“你在碰他一根汗毛,我即使不要靈魂,也要殺了你。”墨言冷聲說道。
老伯冷哼了一聲,不回答墨言的話。
兩三分鍾我才緩和起來,摸著頭,頭被磕破了,鮮血從我的頭上流起來。
墨言撕開了白布幫我包裹著頭,我朝著老伯扔過來的畫認真的看了一下,這畫是人頭骨裏麵的畫,看了看,這人頭骨裏麵的畫明明是字還有畫的,為什麼老伯說是一張白紙。
“墨言,這裏麵有字畫嗎?”我把巴掌大小的畫卷給了墨言看。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朝著墨言又朝老伯看了一下,這明明是有字有畫的,他們怎麼看不見。
莫非這畫隻能活人看見,死人看不見,可墨言為什麼又看不見呢。
一想我就感覺頭快要炸開了,被老伯剛才的這一摔,我的頭又開始劇烈疼痛了起來。
“小子別想忽悠我,快把東西給我交出來。”老伯從著我厲聲嗬斥道。
“這裏全都是三樓的東西。”我輕聲道。
老伯很不相信的看著我一眼,把那個還在看戲的小男孩叫過來,讓他給我搜身。
我一聽搜身兩個字,心髒猛然一跳,搜出來黃金麵具還好說,可萬一搜出了跟墨言一模一樣的人皮臉,我該怎麼做,當初我可是隱瞞了墨言。
我還想反抗,老伯抽出了一把黝黑的匕首頂在我脖子上,“別想耍什麼花樣,否則我會殺了你。”
黝黑的匕首透露出一股冰涼,我不敢動,隻能夠讓小男孩搜著我的身。
小男孩冰涼的小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幾分鍾之後,小男孩退後了一步,對著老伯搖了搖,說了一句沒有。
我聽著小男孩的話,我有些懵逼了,明明就在我褲腰帶綁著,這小男孩怎麼找不到呢。
我深深的看著小男孩一眼,又朝著老伯看了一眼,越看我就感覺越詭異。
無論是畫還是黃金麵具,老伯和小男孩都沒有看見。
“你從三樓帶過來的就隻有這一點東西?”老伯冷聲道。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沒錯。
老伯還問了我有沒有看見什麼詭異的東西,或者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就把三樓擺放著一個幹屍的事情跟老伯說了。
老伯輕聲嘀咕了三樓的幹屍,越嘀咕老伯的臉色變了變,整個人朝著身退後了兩步。
“那具幹屍是不是被白布裹著。”老伯急聲道。
我不明白老伯聽見幹屍為什麼會這麼激動,老伯不是說過他不上去過三樓嗎?怎麼會知道三樓的幹屍是裹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