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首詩哪跟哪啊,除了念得順口一點,完全沒有韻味。
什麼六月花紅開牡丹,牡丹是四到五月份開花的,至於後麵的話,我根本不清楚了。
“她還說些什麼話嗎?”我連忙問。
老伯輕輕的搖了搖頭,“她說完這句話,她就走了,現在聽你說,我就感覺那小姑娘還真的有點古怪。”
我不再說話了,沉默了起來,腦子裏麵不停的想著老伯念的詩。
我突然間想起來,我得了一個人頭骨的事情。
回想這個人頭骨,我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個人頭骨肯定是孫萌特意給我的。
當初我們什麼也找不到,可孫萌就找到了。
“畫中照頭骨?”我輕聲念著紙條上的字說道。
我把人頭骨拿了出來,又拿出其中一個人頭骨放裏麵的畫,把後腦勺沒有印記的人頭骨放在地上,把畫貼在人頭骨上。
可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字,我有些迷糊了,我突然間抓住了一個字眼,那就是照字。
畫中照頭骨,這個照到底怎麼用。
我抬起頭看著頭頂上的燈泡,我有些明白了過來,把畫對著燈泡,又把人頭骨放在了地上。
燈泡的光照射在畫裏麵,而畫的影子又遮住了人頭骨。
突然間一種詭異的一幕出現在我的麵前,字竟然慢慢成型了。
我心中震驚,看著慢慢成型的字,仿佛有一個老者蹲坐在地上,拿著筆慢慢的再寫字一樣。
“契丹!狐狸!”
看著這四個字,我真的迷糊了,有些懵逼了,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再看下去的時候,地上的字突然間消失無蹤了,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我坐在墨言的床頭邊,伸出手輕輕敲了敲大腿,慢慢的在想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意思。
我突然間想起來了人頭骨裏的那一副畫,畫尾上寫有,契丹之下無一物,隻留一張笑麵狐。
契丹,狐狸,這兩個字,就是畫中兩句詩的重點。
莫非秘密跟契丹或許狐狸有關係?
我想了好一會,始終想不出半點頭緒,雪兒走被孫萌邪門丫頭給弄走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墨言也被弄成了這樣,事情朝著不好的方向走。
還有孫萌為什麼要殺了胖子三叔呢?莫非是為了我的命。
我想當初孫萌對著我的話,孫萌說可以救我,難不成她殺了胖子三叔就是為了救我的命。
要是這樣想的話,確實還有點合理,但她為什麼救我的命呢?要是為了心髒,孫萌已經用雪兒和墨言威脅我了,這樣威脅我,要心髒豈不是更好,為什麼又把胖子三叔給殺了,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越想我就感覺越亂,頭有點疼痛,想事情太多了,拍了拍頭,我就不再想下去。
看著墨言還是昏睡的樣子,我的心變得更加沉重了起來。
拉著墨言的手,我就靠在墨言的枕頭上,有些人就得守護一輩子,我感覺我就應該守護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