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紋路和墨言臉上的紋路差不多,我心中一驚,我知道以後自己肯定會中黃金麵具的詛咒,可當看見自己已經中了黃金麵具的詛咒,卻發現這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了,打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臉也沒有心情洗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眼不停的看著臉上的黃金色紋路。
“小葉你出來。”雪兒朝著我看了一眼,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迷迷糊糊的朝著雪兒走了過來,雪兒帶著我走進了她的房間。
把門關起來,雪兒坐在凳子上,打開了一張盒子。
“怎麼神神秘秘的。”我輕聲嘀咕了一聲,伸出頭朝著雪兒手中的木盒看了過去,突然間我就看見了雪兒手裏麵的木盒子裏麵的東西,我嚇了一跳。
“雪……兒,你從哪裏得來的!”我驚呼道。
“這是墨言讓我給你的,她走的時候,把這個交給我,說總有一天你能用得上。”雪兒認真的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張人皮,墨言從哪裏得來的。”
沒錯,在盒子裏麵裝有一張血淋淋的人皮臉。
最詭異的是,這一張人皮臉是墨言的大學宿舍的舍友,就是那個從臉到後背被割去的女孩子。
見雪兒不說話,我立刻說道:“是不是墨言割下來的,那天割臉皮的人,其實就是墨言。”
“不是老墨割下來的,是老墨從你舅媽手裏得到的,老墨沒有告訴你,你舅媽是中黃金詛咒麵具的第一人嗎?”雪兒認真道。
我被雪兒的話給嚇住了,我舅媽是第一人。
這怎麼可能,莫非曾經罷演我老舅的角色的那個人,就是我舅媽。
想來想去還真的有這個可能,誰最了解我老舅,無疑就是我舅媽了,這樣推算的話,當初和我老舅第一麵,我老舅就對我問寒問暖。
我老舅可不會這麼做,但我舅媽完會這麼做,女人本來比男人更會關心人,也更為細心。
“想什麼,你快點把人臉給戴在臉上,你現在的臉已經開始脫皮了,再不換新鮮的人臉,你的臉會腐爛的,到時候你就完蛋了。”雪兒認真道。
看著血淋淋的人臉,我心中還真不忍心戴下去,我是一個道德觀念很深的人,總感覺戴上這一張臉,我就披上了惡魔的麵孔。
“這張臉,我還是等會再戴吧。”我輕聲對著雪兒道。
雪兒把木盒放在了桌子上,“你別過意不去,死人死了,活人還得活下去,為了活,你隻能這麼做,活命兩個簡簡單單的字,但對於現在的你,卻難於上青天。”
我被雪兒的大道理折服了,說起來道理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振作一點,隻要解除了黃金麵具的詛咒,你會和墨言天長地久。”雪兒伸出了手,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伸出了手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被雪兒這一套動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問了一下雪兒是怎麼知道我舅媽是第一個中黃金麵具詛咒的人,雪兒眨了眨眼,說了一聲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