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墨言手中的釘子一眼,伸出手拿住了墨言手中的釘子,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顆釘子已經生鏽了。
“墨言,這顆釘子有什麼不同之處嗎?”我朝著墨言手中的釘子看了看,輕聲問道。
“這顆釘子沒有任何的不同,但是這顆釘子放在了墳尾上就有很大的不同,有一種說法,放頭不放尾,就是說,這顆釘子可以放在墳頭,但不能夠放在尾墳,就等於用釘子封住了死人的陰脈,就好比你被堵住了嘴巴,不讓你呼吸一樣。”墨言輕聲道。
這幾句話下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老頭是想封住他兒子的陰脈,可為什麼啊,那老頭可是他的父親,這麼做實在太狠毒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人心險惡,有些人的心比煤炭還黑,說不定這小子的就是他老爹殺死的。”順子在一旁開口隨意的說道。
我聽著順子這麼一說,心頭打了一個激靈,立刻朝著墨言看了過去,墨言臉色也有些變化。
墨言急聲道:“開棺!”
“哎喲師姐,我就隨口一說,你們不會當真了吧。”順子在一旁伸出了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或許還真如同你隨口一說,我們開棺就知道了。”墨言沉聲道。
阿南從後背拿出來了三把鐵鏟,給了我一把,又給順子,阿南自己拿一把。
剛要下手的時候,墨言說了一聲等一下。
我們立刻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朝著墨言看了過來,墨言從背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張紙,紙紮成一個小紙人,讓紙人伸出手抱住墳頭上的石頭。
把墳頭上的石頭給拿了下來,我朝著墳頭上的石頭看了一眼,感覺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這又是弄啥樣?”我好奇的問道。
“我看著石頭有些古怪,折個紙人用來包裹一下石頭的煞氣,現在好了,你們開始挖吧。”墨言輕聲道。
我拿著鐵鏟開始挖了起來,我們三個人一個挖一頭,一墳是剛堆起來的,土質還很疏鬆,不用多大的勁,我們就挖就個大半,一個黑木棺材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把棺材抬出來吧。”墨言對著我們輕聲道。
我跳下了墳坑,伸出了手把墳坑裏麵的棺材給搬了出來。
在搬開棺材的時候,我還低頭朝著下麵看了看,我曾經記得那個女人是被棺材給砸了,我還以為在棺材下麵的女人已經被砸死了,可我和順子把棺材給抬上來之後,低頭朝著下麵看,我並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心中越來越疑惑了,我伸出了手朝著地上挖了一下,沒有任何的人。
那個女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這讓我心中好奇的很。
順子看著我在不停的挖著坑,也伸過了頭朝著我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師姐,那個女人不見了,對了,還有那個死人也不見了。”
“打開棺材。”墨言沒有回答順子的話,沉聲道。
打開了這麼多的棺材,我早就司空見慣了,什麼樣的死人我都見過了,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抬起了手捏著棺材蓋,我使勁的一用力,把棺材蓋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