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屍體就在這裏,怎麼可能是活的。”我疑惑的說道。
“順子拿刀把這老頭的臉給剝開。”墨言沉聲道。
我有些懵逼了,這屍體已經成幹屍的,臉上的皮已經沒有多少了,這還能夠剝開嗎?
順子也有些古怪的看著墨言,掏出了匕首,開始剝開老頭幹屍的臉,剝開了之後,我心頭一驚。
沒有想到剝開的竟然是一層老皮,而在臉上又是一張不同的臉。
“老牛頭心態完全扭曲,可能這個老頭跟老牛頭有仇,而老牛頭又奈何不得這老頭,所以殺了一個人,模仿著老頭的臉,然後折磨他。”墨言說道。
這讓我明白了過來,這就會產生一種心裏變態的快感,就仿佛是在折磨老頭一樣的。
緊接著我在一副空棺材裏麵找到了一具骷髏,在骷髏上我發現了兩隻骨頭手臂。
我對著墨言說了一聲找到了,墨言讓我把骨頭手臂交給了她。
我把手臂交給了墨言,墨言仔細的看了一眼,把手臂放在了地上,用房間裏麵的紙人包裹住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墨言再讓我們找一下,最後順子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被吊死在老牛頭的房間裏麵,雙眼充滿了驚恐,臉色還帶著極其扭曲的表情,我想不到一個人的表情可以做到如此的扭曲。
“好狠毒的人。”順子沉聲道。
“這女人生前受到了性侵,被老牛頭當成做狗一樣的使喚,現在把女人給放下來,這樣可以讓她變得舒服一點。”墨言輕歎了一聲,很是憐憫的看著女屍。
我罵了一聲老牛頭真不是東西,把女屍放了下來,墨言讓我把空的棺材搬過來,把女屍放進去了。
我們走出了老牛頭的家裏,墨言對著老牛頭的家點了一把火,把老牛頭的家給燒了。
把女屍埋了之後,墨言讓我對著女屍磕一個頭,我按照墨言說的去做,對著女屍磕了一個頭。
“這事情也算是終結了,隻希望好人一生平安。”順子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老牛頭的家住離村子裏麵有些遠,墨言放火燒了房子,都沒有村子裏麵的人知道。
就在我們走在村子裏麵的時候,突然間聽見了一個壞消息。
“何大姐死了!”
聽見這個消息,我們立刻朝著何大姐家衝了過去。
衝到何大姐家的時候,何大姐家旁邊有很多的村民在圍著,我們扒開了人群,走進了何大姐的家,發現何大姐被吊死在了房梁上,其中還有何大姐七歲的孩子。
何大姐還有七歲孩子的死去的模樣極其恐怖,兩顆眼珠子都突出來,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師姐,旁邊有血寫的字!”順子指著旁邊的地方說道。
我朝著順子指的地方看了過去,在旁邊我就看見了幾個血紅的大字,“血債血償。”
這幾個字,我立刻想到了老牛頭,看向了墨言,問一下是不是老牛頭殺的。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隻對著我說了一句話“作案時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