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大膽猜測,林飛的金剛錐說不定是一件玄級中品的法器。
現在水落石出,金剛錐不過才是一把黃級中品法器罷了,甚至連玄級法器的邊都挨不上。
林飛麵如死灰,悶聲答不出話來。
張狂也沒逼著他回答,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五息、四息、三息……
張狂已是將手緩緩舉了起來,氣勢凝聚,壓迫得林飛臉色又是白了幾分。
張狂麵無表情,眼神很冷,但越是看不出表情,林飛感受到的壓力就是越大。
“看來你是選好了自己的路,以後要作一個廢人了!”
看著張狂一指緩緩向自己遞出,林飛駭得亡魂大冒,提著僅剩下的元氣,縱身往後躍去。
可是地麵早就已經被張狂凝成了光滑的冰麵,滑不溜秋的,林飛才剛一動腳,卻是腳下一滑,跌了一個狗吃屎。
“我同意你的條件!”林飛駭得大叫道。
危急關頭,什麼恥辱,什麼身家財產,頓時都被林飛拋到了腦後。成為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那簡直是把他打入深淵冥獄,永世不得超生還要來得更為痛苦。
張狂聞言,頓時止住了手勢。
“不過你剛才用‘金剛錐’算計於我,若不是我謹慎,怕是就要被你得逞了。所以算來,這又是一筆賬!”張狂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聲音很輕很淡,隻是聽在林飛耳中,卻又是將他駭了一跳。
“那你到底還要準備怎麼樣?”林飛聽見張狂這話,就知道事情就要變得更加糟糕,不過此時人在屋簷下,他又能如何呢?
在這個陰陽台上,隻有勝者與敗者,勝者支配一切,而敗者,則隻能是任人魚肉。此時林飛雖然在心底恨不得生啖了張狂,可是他作為一個敗者,哪怕他背後靠著林家,哪怕他受到太上長老的青睞,但是此刻,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對一個勝者做出什麼呢?若是不想死,不想廢,就隻能是逆來順受。
“很簡單,將你的儲物戒交出來。”張狂瞥了一眼林飛大拇指上那枚碩大的儲物戒,理所當然地說道。
其實到了這時,便是林飛再是不想交,卻也已是由不得他了。到時候隻要張狂製住他,讓他動彈不得,自己取來的結果也是一樣。
隻是讓人奉上,和自己去取來,這其中的性質卻又全然不一樣。若是林飛自動雙手奉上,那麼就代表著他林飛徹底向張狂低頭服軟,而他林飛背後,卻還多少代表著一個林家。
看著林飛猶豫不決地樣子,張狂手勢再起,嘴中冷笑道:“怎麼?這是不願意,非要我自己來取不成?”
看著張狂複又抬起的手勢,林飛終是無可奈何地叫道:“給你便是了,不要動手!”
說著,林飛一把扯下右手拇指上的儲物戒,拋給張狂。深怕自己動.作慢上.了一步,張狂就會不由分說地自己動手來取。
張狂一把結果儲物戒,將神念略微探入進去察看一番,隻見裏麵琳琅滿目地大都是法器,至少有不下二十件。雖然這些法器,十之八九都不過是黃級下品的品級,但是對於玄元宗那些普通的弟子來說,也是非常難以得到的。